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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面色沉重中夾雜著慚愧,“到現在為止,究竟是什麼病,臣都不知道。”
“張太醫能講一下具體因由嗎”雲歌平靜下是濃重的哀傷。其實早已經料到,如果不是病情嚴重,陵哥哥怎麼會逼她走,可親耳聽到還是痛徹肺腑。
“表面上看來,陛下的內症是心神鬱逆,以致情志內傷,肝失疏洩,脾失健運,臟腑陰陽氣血失調,導致心竅閉阻;外症則表現為胸部滿悶,脅肋脹痛,嚴重時會髓海不足,腦轉耳鳴,心疼難忍,四肢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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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4)
雲歌因為孟珏的病,曾翻閱過一些醫家典籍,略懂幾分醫家用語,所以基本聽明白了張太醫的話。
想到陵哥哥八歲登基,先皇怕鉤弋夫人當了太后弄權,將皇位傳給陵哥哥的同時,賜死了鉤弋夫人。金鑾殿上的龍椅是用母親的鮮血所換。先帝扔下的漢朝,國庫空虛,民亂頻生,四夷覬覦,陵哥哥還要日日活在權臣的脅迫下。從八歲到現在,他過的是什麼日子
雲歌抑住心酸,“心神鬱逆,心竅閉阻,雖然嚴重,但並非不可治。陛下正值壯年,只要以後心情舒暢,氣血通暢,輔以藥石針灸,總能緩緩調理過來。”
張太醫有幾分意外,“姑娘的話說得不錯。陛下的體質本是極好,又正是盛年,即使生病,只要好生調理,應能恢復。可讓我困惑的就是此處。根據陛下的症狀,我原本判斷是胸痺,採用家父所傳的針法為陛下風取三陽、啟閉開竅,疏經活絡,可是”張太醫困惑地搖頭,“陛下的症狀未有任何好轉,反倒疼痛加劇。此等怪象,我行醫數十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遍翻典籍也無所得。”
雲歌問:“陛下的疼痛會越來越重嗎”
張太醫遲疑著說:“根據現在的跡象,疼痛正在日漸加重,等所有疼痛匯聚到心脈,犯病時,心痛難忍,再嚴重時,還會出現昏迷症狀,而一旦昏迷,則有可能有可能醒不過來。”
雲歌眼中淚意模糊,呆呆地望著張太醫。
於安對張太醫道:“奴才命富裕送太醫出宮,若有人問起太醫來宣室殿的因由,就說是給雲歌姑娘看舊疾。陛下的病,還望太醫多費心思。”
張太醫說:“總管放心,在下知道事關重大,絕不敢走漏半點風聲。只是,若能多找一些太醫,一同會診陛下的病,也許能早日得出結論,也好對症下藥。”
於安頷首,“奴才明白,此事還要陛下定奪。”
張太醫知道朝堂上的事情絕非他能明白,語只能到此,遂向於安告退。
於安看雲歌神情悽楚,心中不禁暗歎了一聲,“雲姑娘,奴才還要回前殿伺候,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雲歌想了會兒說:“如果不方便召集宮中的太醫,能否先設法去民間尋訪一些醫術高超的大夫”
於安立即說:“奴才已經命人去打聽了。”
雲歌沉默地點點頭。
於安行禮告退,“奴才趕去前殿了。散朝後,還要伺候陛下。”
往常散朝後,劉弗陵都是去清涼殿批閱奏摺,處理公事。今日卻是一散朝就返回宣室殿,“於安,去把清涼殿的奏章和公文都搬到宣室殿,從今日起,除了上朝和接見大臣,別的公事都在宣室殿處理。”
於安應“是”。
雲歌看到劉弗陵,有意外的驚喜,“今日怎麼這麼早回來”看到一隊宦官又搬又抬地往宣室殿運送竹簡、卷軸,雲歌明白過來,心裡滿是酸澀。
劉弗陵微笑著說:“以後都會這麼早回來。”
安置妥當一切,於安和其他宦官悄悄退出。
劉弗陵牽著雲歌,並肩坐到案前,遞給她一卷書,“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