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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懸於一線,男人的吻遊走於耳畔,如同蟄伏了已久的野獸,終於將向婉音這隻麋鹿精準捕到手裡。
不得不承認,晏欽的吻技有所提升,三番五次叫向婉音沉迷其中,像是溺水的人,緊摟著他的脖頸,幾度失去理智。
她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在晏欽懷裡度過了這一晚,從夜色漫漫到晨光熹微,期間向婉音也不知道自己睡過去幾次,但她知道,晏欽自始至終都沒有停下來過。
如此驚人的戰鬥力讓向婉音徹底累了乏了,也打心底裡認輸了。
她好幾次聲軟無力的求饒,晏欽不搭理也就算了,還趁著她意亂神迷之際,伏在她耳畔,磁聲讓她叫哥哥。
向婉音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服從他的指令,只依稀記得晏欽有過得逞般的低笑聲,低沉磁性像一陣春風,將她心中千萬樹桃花吹開,艷麗綻放。
向婉音醒來時,日頭已懸掛正空,到晌午了。
昨晚大風颳了一夜,風聲嗚咽,枝椏參雜,向婉音還以為今日會下雨。
沒想到睜眼卻看見一縷日光從窗簾縫隙間鑽進來,刺眼得很,向婉音不得不眯起眼來。
室內是香汗淋漓後的曖昧,摟她在懷裡的晏欽早就醒了,這會兒正單手支著腦袋,側身躺著,面朝著向婉音。
那雙丹鳳眼緊緊凝著女人嬌美艷麗的面龐,直至向婉音那鴉羽般的眼睫煽動,最後睜開眼。
晏欽扯著薄唇的一角,笑得妖孽勾人,嗓音也低醇磁啞,聽得人耳朵似要懷孕了。
「午安,婉音姐。」
向婉音側目,與他那雙丹鳳眼對上,思緒終於清明瞭許多。
只遲疑了片刻,向婉音便也勾起了被吻得些微紅腫的唇,「午安。」
下一秒晏欽的手便撫上了她的唇,淺笑著,眼裡並無半分憐憫:「婉音姐昨晚體感如何?」
「我的表現,婉音姐可還滿意?」
關於昨晚的事情,後來晏欽細細想過了。
向婉音這人一向不喜歡有求於人,就算是手不方便,她一個人也能把熱水放進盆裡,單手完成洗頭的一系列動作。
怎麼昨晚卻又不行了?
晏欽不蠢,很快便想通了這件事。一方面是他確實經受不住向婉音的誘惑,一方面也是想狠狠折騰她一番,所以晏欽遂了向婉音的願,順著她的撩撥動了情。
他昨晚那股狠勁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種發洩。
自他聽到向婉音和蘇嬋的對話後,心裡就一直像是堵著一塊大石頭,積壓了怨氣,很是不爽快。
這一整晚的折騰下來,晏欽心裡的氣順多了,身心也輕鬆了。
所以這會兒才有興致和向婉音搭話。
他比向婉音先醒,閒來無事,便盯著女人的臉把心裡那團亂麻理清楚了。
晏欽已經做好了輸掉遊戲的打算。
之前借著酒勁在基友群裡的豪言壯志,他也不管不顧了。眼下只想結束這場荒誕滑稽的情感遊戲,想離開明桂園這個令他丟了心失了智落了一身傷的地方。
到頭來,晏欽還是不忍心去為了遊戲任務而傷害向婉音。
他也存了私心,只想在自己的目的還沒有暴露給向婉音前,與她和平結束這段感情。
如同普通正常的情侶一般。
所以在下午向婉音送他去機場的時候,晏欽在登機之前,拉著向婉音找了個相對僻靜的角落。
今天向婉音穿了件黑色高領毛衣裙,外面搭了一件紅色呢子大衣,她的長髮披散開來,將那張艷麗動人的臉襯得越發精緻小巧。
她只化了淡妝,但被欺負得有些厲害的唇紅艷得惹眼。晏欽這會兒看著,心裡竟生出了幾分憐惜,情不自禁伸手掌著女人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