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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戰機都堵不死一隻機械眼,如果是一對一遭遇,我們大機率敗嗎?
實際上水手們也都知道己方戰機全方位落後對手,只不過大家想從陳戰這裡找到一些信心而已。
“我能看看破損處嗎?”陳戰回答了一些可以回答的提問,然後問道。
“當然可以,你要是再晚來一會,我們就開始修理了。”王宇說著又搬來一把梯子,和陳戰一起爬上機尾,指著機尾下方的損壞給陳戰看,“這些部位已經拍好照片,我們用反物質探測儀沒有查到有異物留在機體裡。”
“別處還有損壞嗎?”陳戰看著那個比指甲蓋厚點,長約3厘米的破損處,問王宇。
這條破損處的邊緣十分整齊光滑,一看就是被堅硬物猛烈切割後產生的破損,沒有一點毛糙感。
“都仔細檢查過了,整個機身上只有這一處損傷。”王宇說,“這應該是你在水面上追擊那個機械眼時留下的。”
陳戰拿出手機,將破損處拍照後離開,回到住處洗了個澡,換掉溼透又被焐乾的內衣,然後前往醫院。
早有一名女護士在等待陳戰,不用他自己介紹,女護士遠遠看見他就一路小跑過來迎接,說了一些仰慕之類的話,熱情的把他帶到醫生辦公室,讓他稍等一會兒,說梅拉·黎德院長有點事兒,馬上就來。
年輕的護士臨走的時候,朝他拋了一個媚眼,陳戰笑了笑,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個房間並不像別的醫生辦公室那樣,放著一些助聽器,溫度計,血壓儀等之類醫學用品,看上去冷冰冰,屋內的擺設簡單隨意而不失溫暖,看上去一點也不像醫生辦公室,而是個書房,主人的桌子上放著一盆康乃馨,還擺著幾本書和一個記錄本,一支精緻的鋼筆讓整個房間平添了幾分書卷氣。
桌子擺著一張醫生簡歷照,梅拉·黎德院長,博士生導師,主任醫師,中校軍銜。
陳戰面前的茶几上擺著盆不知名的花,散發著淡淡的香味,還有幾本雜誌,他隨手拿起來翻看,有時裝雜誌,也有艦船知識。
翻了幾頁時裝雜誌,陳戰抬頭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鐘表,9:40分。
接著門外有腳步聲向這邊走來,衣著隨意的女醫生梅拉·黎德走進房間。
她五十多歲,微胖,褐色長髮有些花白,畫著淡妝,戴著眼鏡既文雅又很和藹。
“長官好!”
陳戰站起身敬了個軍禮。
梅拉·黎德醫生回禮:“陳少尉不必客氣,也別拘束,坐坐坐,咱們就是聊聊天。”
陳戰坐下。
“你的簡歷我已經看過了,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優秀,年輕人!”梅拉·黎德院長說著燒開水,用有點拗口但很好聽的中文說道,“喝點什麼,小陳。”
“您會說中文?”院長的這句小陳,讓陳戰聽著很親切。
果然,全世界都在學說中國話。
“我爸爸在中國參加過飛虎隊,是位中國通,對中國有很深的感情,我也去過幾次,專門重走爸爸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梅拉·黎德院長道,“要不給你來一杯紅茶吧,我知道你們聖唐國人很喜歡茶。”
陳戰站起身說謝謝。
梅拉·黎德醫生笑道:“你別那麼客氣嘛,坐下坐下。在這裡我們之間沒有上下級。當然了,你也不是病人,我們就是喝茶聊天。”
開水很快燒好,梅拉·黎德醫生拿出一盒紅茶,手法很嫻熟的沏好,遞一杯給陳戰,自己端著一杯坐到他身邊的沙發上,她身上帶著淡淡的酒精味兒,這讓他想起尤蘭達。
梅拉·黎德:“你嚐嚐我泡的紅茶,和國內是否有不同?”
陳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很醇香:“跟國內的一樣好喝。”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