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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采》這首歌:
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
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
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
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
如果是這樣
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旗幟上
有我們血染的風采
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
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
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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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
如果是這樣
你不要悲哀
共和國的土壤裡
有我們付出的愛
這首歌裡明顯地看出了一個熱血青年壯志未酬但是充滿了悲情的英雄主義色彩。從表達的情感裡看來,徐良比史光柱的建功立業思想濃厚得多了。也許,這跟兩個人完全不同的人生地位有著強烈的聯絡。
遺憾的就是,肖驍霄和劉梅沒有找到一些官方的記錄,倒是有一些關於徐良自述記錄:
有作者行文寫到:
徐良說得很明白,我得軍功章,最主要因為我是大學生,是典型。
按照他的說法,到陣地以後,的確和越南人打過幾次,但是,戰績如何,他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因為那幾次越軍都不是打的他所在的陣地。就是發警報:越南特工來偷襲了!方位某某某,接著就是往外打,給戰友的陣地火力支援,還有就是引爆定向地雷。
定向地雷是老山守軍的重要武器,它和我們一般認為的地雷不一樣,不是踩上爆炸,而要靠引爆。佈設的方位也不單單是地面,山崖側面,甚至樹幹上,樹洞裡都可以佈設。它是專門來控制道路,火力死角這一類地方的。
越南特工上來,躲到某個火力死角里對我們的陣地射擊或者投彈,認為洞裡打不到他,自以為得計。實際上他所在的位置中國軍隊早就布好了定向雷,甚至可能就在他身邊,只要知道了方位,這邊一通知多少號雷,引爆,有的時候就在越軍身邊爆炸,定向雷的破片甚至可以把越軍撕成碎片。那麼你要逃,逃著逃著這邊觀察所發現越軍進入了某顆雷的控制範圍,再引爆一顆,定向雷在半空中爆炸,破片象天女散花,定向雷不用扔,所以不用考慮重量,殺傷力可比手榴彈驚人。
一九八六年的老山,戰火已經在慢慢走向尾聲。越軍已經不再敢於正面和中國軍隊交戰,雙方的戰鬥主要就是襲擾和反襲擾。偶爾因為襲擾造成損失較重的一方會發動比較兇狠的報復作戰。但是總的氣氛,已經過了激戰的頂峰。當然,作為雙方的軍人,他們還感受不到政治氣候的變化。
漂泊家傳奇--漂魂(17)
襲擾作戰基本都是夜間,當時看不到戰果,等天亮了看看一切照舊,越軍對死亡人員非常重視,總是儘量在夜間搶回,這大概也因為遺屍陣前極為影響士氣吧。戰鬥的結果只有透過上頭的通報才能知道。
記錄徐良的筆者曾經對這種說法感到奇怪,等到他到日本工作以後,有一次去沖繩,遊覽二戰中日軍和美軍死斗的遺蹟,才理解作為一名普通戰士,從他的戰位所能看到的戰場是多麼狹小。
真正作為戰士,戰爭親歷的回憶錄往往給人以支離破碎的感覺,實在是因為他既不能專門找個俯瞰戰場的地方仔細研究雙方的進退,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戰場的不同位置,得知各方的動態。他的世界,往往就是射擊孔裡三十厘米見方的一塊天地。
徐良也一樣。他自己的說法,雖然到了前線,總覺得還有些不夠真實,和他想象的兩軍廝殺根本是兩回事。當學生的最大毛病就是浪漫。看來徐良也跑不了。
一九八六年五月三日,這是個徐良不會忘記的日子。他講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