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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誰製圖更厲害？
無需提。
五次全州全科競賽第一已說明了一切。
……
跟石默然寒暄了幾句，六隊一組四人離開石碑下，這時又有一個小組趕到，陳爍和高朗只揮了揮手，沒有去打擾。
那是楊術帶隊的小組。
六隊目前還沒有其他小組趕到。
旁邊大松樹下沒有雪，四人席地而坐，陳爍點了幾下手腕上的軍用通訊儀。
這是賽前下發的，每個人都有但許可權不同，組員通訊僅限本組，組長們有單獨頻道，他是隊長，還有11名隊長的專用頻道。
“各組注意，各組注意。”陳爍在組長頻道里喊話，“通報一下終點當前情況，目前已有七個組到達終點座標……是八個，又有一個組剛剛趕到了。”
頻道里一片驚呼，隨即有人問道：“隊長，你們是第幾名？”
“暫列第一。”
“隊長好強！”三組女組長聲音尖細。
“不是我的功勞所以不敢領功，是龍白芷組長帶領我們一組拿到的第一。”陳爍道，“不過第一也沒什麼意義，特訓營設定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終點任務。”
等他講完任務，頻道里一片安靜。
幾秒後，九組男組長喊道：“冰暴熊！我們怎麼可能是冰暴熊的對手！”
“確實如此，但任務就是這樣佈置的。”
陳爍道：“難度之大，不用我多說，所以大家也不用著急趕路，早幾分鐘、晚幾分鐘是一樣的，各組首先保證人身安全，平安到達終點後再說。”
隨即關閉通訊儀。
四個人相視一笑，笑容苦澀。
思考的時間越長就越覺著總教官在難為人，這是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摘下頭盔，陳爍閉眼，枕著手倚在樹幹上，放鬆的樣子像是要睡一覺。
“你在等什麼？”龍白芷輕聲問道。
她的疑問也是杜子騰和高朗的疑問，都盯著陳爍。
等冰暴熊嘎當然是句玩笑話，隊長的神秘兮兮讓大家非常好奇。
陳爍閉眼答道，“變數。”
“變數？”
“對，變數。”
其他人安靜了。
變數？
什麼樣的變數能讓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成為可能？
隊長帥帥的臉龐在三人眼裡更加神秘了。
“虛張聲勢。”杜子騰撇嘴，卻迎上了陳爍冷峻目光，被嚇得立馬改了口風，“……是不可能的！”
陳隊長安然閉眼。
杜子騰心有餘悸。
‘好懸啊，零花錢差點就被扣了。’
……
其實杜子騰猜對了，陳爍確實在虛張聲勢。
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上一世的跳槽經理酒後曾說過，身為領導在面對困難的時候，哪怕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能說“我不知道”，那樣會打擊團隊士氣，導致領導威信喪失。
可領導也是人，也有不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
怎麼辦？
拖。
拖到自己想到解決辦法，在此期間要故作高深，讓下屬猜不到領導到底在想什麼。
陳爍沒當過領導但覺著有道理，所以那時候只說了一個字：等。
等什麼？
他也不知道。
高朗的方案最實際，可也最喪氣；不試一試就放棄，實在沒面子。
杜子騰的方案最有想象力，可也最沒意義；事實證明課本知識不是瞎編的，望遠鏡下山谷裡只有一個熊洞，也看到了三頭幼熊在洞口玩耍，那六米多高的深深洞窟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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