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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的突然駕崩是大家都沒預料到的,別說姜雪寧懵,其實太后更懵。 只是誰也想不到,這一切的推手竟然是遠在宮外連面都沒露的謝危。 沒錯,在宮裡提醒姜雪寧的不是別人,正是謝危安排在仁壽的人。 她先提醒了姜雪寧,然後看情況不對又馬上去請了沈芷衣,這才讓沈芷衣直接撞破了薛氏的計劃。 至於沈琅,本來薛氏只是下了點迷藥將他迷暈,然後假裝他和姜雪寧廝混的情景。結果還沒將他帶到後面,沈芷衣就到了。她到了以後看他們的行為就十分鬼祟,架著皇兄不知道要帶他去哪,她也怕自己的母后是要對皇兄下手,吵吵嚷嚷地讓他們別動,請太醫來診治。 結果這一吵就將他吵醒了,沈琅結合當時的局面,一下就猜出了他的母后想幹什麼,一想到自己的母后為了權力竟然能夠如此對待自己,一時氣急攻心。再加上之前的迷藥在體內又還有殘留,之前服的藥又和姜雪寧衣服上的藥粉氣味相剋,幾番下來,他自己也沒想到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皇帝駕崩,宮內一片混亂,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宮女的可疑,等他們都反應過來想詢問什麼的時候,那個宮女已經趁亂出宮了,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成了無從考證的懸案,而沈玠、沈芷衣則一致認為是太后薛氏乾的。只是她這次的算計實在惡毒,竟然還算計到了姜雪寧頭上,沈玠一生氣就將她直接禁足了。 沈玠處理完沈琅的後事,直接登基成了大乾的新皇。按祖制,先帝的妃嬪本來是要升為太后、太妃的,可沈玠本就不是太子,因此她們這些人包括皇后要麼去守陵,要麼到靜安寺為國祈福。 而原太后也是沈玠的母后,所以還是保留太后的位份,只是沈玠將她的權力全部都剝奪了。但是家醜不可外揚,他沒有說原因,只說太后老了後宮要交給新皇后打理。但沈玠到底是孝子,未免她孤單,所以容許鄭皇后去陪她,並且她的吃穿用度還是照舊,未曾削減半分。 薛氏雖然淪落到此境地,但她不曾露半分怯,她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現在的處境是暫時的,因為這個皇帝是沈玠,沈玠是她最疼愛也是最容易心軟的兒子,更何況她薛家還有定國公薛遠和薛殊,所以她覺得不出一個月,她就能重新得勢,回到那權力的頂峰。 她的想法是很好,可她忘了,沈玠的皇后是姜雪寧,而寧安宮、皇后的位置是她一生所求,好不容易得到了,那些欺辱過她的人她又怎會叫她們好過? 姜雪寧剛陪沈玠參加完登基大典回到了寧安宮。她將所有伺候的人都屏退,坐在鏡子前端詳著鏡中的自己。 一身錦繡的華服,一頭的金翠珠玉,她姜雪寧終於成了姜皇后。她放肆地大笑起來,從今以後她想幹什麼便幹什麼,誰又敢說她? 欣賞完鏡中的自己後,她叫人給她換了另一套華麗十足的服飾,又換了一副頭面,然後乘著她的專屬鳳輦開始欣賞著皇宮的景色。 她轉了一圈後,去了仰止齋,那個她曾經伴讀的地方,仰止齋空無一人,院中飄落的葉子都還沒清掃,顯得有些蕭條。她在院中小坐了片刻,時光飛逝,很多事彷彿都還在眼前。 從前這一屋子的人就她身份低微,如今這一屋子的人誰也沒她尊貴,連沈芷衣都不如她,這感覺真不錯。 她又去了文昭閣,謝危是前少師,如今的身份地位還不明,而且也還沒開始經筵日講,他自是不會在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期待能在這裡看到他。 文昭閣裡陳列還是和之前相似,只是屬於謝危的東西該是都被他搬走了,顯得有些空蕩,他經常制琴的地方也空空的,連木料都搬空了。 “蓮兒,叫人給謝危捎個話,就說本宮想學琴,讓他親手製一張送本宮。”姜雪寧想起了之前因為琴沒少受他刁難,現在可得好好地挫挫他的銳氣。 “是。” 姜雪寧又在宮裡轉了一圈,每個見到她鳳輦的人都畢恭畢敬地跪地磕頭,她的虛榮心得到了十分的滿足。但她也知道自己的風光取決於沈玠這個皇帝,所以她得哄著他。 於是,她又去了御膳房,親自做了銀耳蓮子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