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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水裡出來之後,無邪看了看周圍情況,“我們這兒離出口沒多遠,看漲水情況,後邊的路一時半會兒也淹不了,要不我們先出了這水洞子再說?”
“一切聽吳老闆的。”
“行。”
“那我肯定是沒問題的,走著。”
往水洞子外邊走的時候,九惜忍不住問無邪倆人,“說起來,你們是怎麼找到墓那邊的?還有,我應該是沒跟誰說起過我要下地的事兒。”
胖子聞言一笑,“自打過完年,你丫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電話打不通,找你也找不到,給我們天真急的。胖爺我還當你跟小哥一樣,進那狗屁門裡長住去了。”
“天真說你沒進去,然後就查嘛,你聯絡比較廣的也就那麼些人,前幾天雲華園的人湊裝備都湊到吳家那邊去了,一打聽說是有人單走,還是個女的。”胖子說到這兒兩手一敲,“不就找過去了嘛。姓杜那老頭賊啦佩服咱們三爺,天真一問,他就全講了。我們仨到寨子那會兒正巧碰到那個誰帶他倆兄弟下來,我們給他借了車,他給我們指了這水洞子,還有你去那墓的位置。”
“是石嶺。”無邪出聲補充,“阿刀傷的很重,我們借了車給他,讓手下夥計帶他們去醫院了。”
“我說呢。”九惜看一眼無邪幾人,“謝謝你們來找我。”
獨自在安靜到能聽見自己心跳聲,而光線只有一支手電筒的情況下面對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以何種方式降臨的危險,那種體驗感,真的,極其糟糕!
以後要再有類似的情況,就算身邊只有個拖油瓶,只要他長嘴,怎麼著也得給他拽下去當陪聊!
“什麼謝不謝的,都是自己人。”胖子拍一把九惜,“不過啊九兒,這種事兒可不能有下次了啊。就算你以後有什麼必須得一個人去辦的事兒,好歹也給我們知會一聲,讓我們心裡有個數兒。”
九惜默了默,突然想起自己在巴乃山上留下的那些指路標記,“汪家”二字在嘴巴里轉了一圈,最後還是給吞肚裡去了,良久只點頭道:“好。”
雨是天亮時停的,隔天凌晨四人偷摸穿過寨神山範圍,五點多的時候進了石嶺家院門,驚醒了在這邊照看阿璉的駱安。
“小老闆,吳老闆,你們這是?”
“我們的事兒辦完了,不過得在這邊休息一天,你看能不能在你家勻間房出來,房租按照這邊的價格給。”九惜開口,石嶺這邊只能出兩間房,無邪他們三個大男人睡一屋,著實有些為難他們。
“當然可以啊,哪位老闆過去?”駱安點頭,然後看向九惜,“還得小老闆看顧阿璉一會兒。”
“沒問題。”九惜應聲,然後去看無邪三人,“誰去?”
“胖爺我過去吧,胖爺這體格,跟他倆睡擠得慌。”
駱安帶胖子離開,半個小時不到就回來了,進門時看到背好書包的阿璉跟換了身衣服的九惜在一起,見他過來叫了他一聲:駱阿叔。
駱安過來摸了下阿璉腦袋,就帶著她出門了。九惜則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睡得不是很踏實,夢到了一些零散破碎的東西。自打戴上從老闆那裡得到的木雕葫蘆之後她便沒有做過夢,基於此,九惜把這個“夢”裡的東西劃歸入記憶碎片。
她看到的東西大概是一片毒障瀰漫的森林,有很多東西在跑,她也在跑,然後似乎是打了一架,沒兩下她就被人踢開了。
按了按有些脹痛的腦袋,九惜打水洗了把臉,出門後直奔廚房。灶上溫著一大碗燉菜,旁邊放著飯桶,找碗盛了飯蓋上菜,把鍋蓋蓋回去後就地一蹲開始扒飯。
快吃完的時候無邪從外邊進來,看見她之後懵懵打了招呼,然後開始找吃的,基本跟九惜同樣的程式。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