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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要是想死的話你愛死哪死哪兒,只要別死在牯山就行!
也不知道是這個政策起了作用,還是什麼原因,第三天的時候求死的人數顯著下降到了三人,第四天才一人。這麼一週下來,整個牯山似乎就回到了炒馬族來之前,一片歌舞生平的景像。
這一天晚上,盧顯城從馬會里開會回家,馬會這次賺了不少錢,大家準備把ci的比賽再擴大幾場,全年爭取有二十場ci級別的比賽,並且三到五年之內全數升級為gi比賽。
因為大家在一起吃了飯,所以回家的時候已經有點兒晚了,出賽馬場的時候天空中已經是明月當頭。
“總算是這幾天再也聽不到有人跳樓的訊息了”盧顯城對著坐在旁邊的葉一鴻說道:“要再是像開始時候那樣,估計我二叔的腦袋上就沒有黑頭髮了”。
葉一鴻聽了笑著回道:“這也是正常的,有膽子了結自己的前幾天就動手了,很多人都是有這個心沒這個膽,一但過了幾天之後求死的心也就淡了,求生的本能就開始起了作用,更別說有句老話,好死不如賴活著……”。
葉一鴻這邊開始從人性方面分析這個事情。
葉一鴻今天搭盧顯城的車子回家,不是因為他沒車,而是因為葉一鴻今天想和老盧談談明年的配種情況,他還想要幾個刨皮刀的配種名額。
而盧顯城這邊呢是實在拿不出來了,刨皮刀現在都是穿梭種馬了,除了北半球,南半球現在也去了,明年刨皮刀的配種估計要配到筋疲力盡。
“踢掉別人一個名額不就成了”葉一鴻說道。
盧顯城苦笑道:“能踢的都已經被踢沒了,牯山這邊的小牧場明年一家只有一匹,剩下的不是日本那邊就是加洲那邊的,踢誰也不好啊,都是今年切就開始預定的配種權,一大半還是預付了定金的,總不能賠錢吧”。
兩人正的說著呢,就聽到前面開車的張士軍說話了:“老闆,後面一輛車示意咱們停車!”。
“警車?”
“不是!”
“那管他幹什麼”盧顯城說道。
“咦,那車不見了”張士軍開了一會兒再一看後視鏡,發現後面的那輛車子不見了。
“說不準人家就沒這意思,你自己大驚小怪了”盧顯城說道。
盧顯城的話還沒有落音,突然之下張士軍來了個急剎車,盧顯城的身體立刻往前一衝,原本手中端著的酒懷立刻倒到了對面的葉一鴻白色的上衣上。
沒有等著盧顯城回過神來,就聽到一陣輕輕的嗒嗒嗒的聲音,一抬頭盧顯城不由的愣住了,雖說現在是沒什麼路燈的小道,但是藉著月光,盧顯城看到了自家的車頭不遠的地方倒著一輛摩托車,兩個戴著頭盔的騎手現在一人手中拿著一柄槍正向自己的車子掃射。
月光再亮,盧顯城也沒法看清這兩人手中拿的什麼槍,就算是看清人家拿的什麼槍,老盧也認不識,不過聽著嗒嗒嗒的聲音,就知道這東西一定是衝鋒槍之類的連發槍。
老盧的車子是防彈的,而且還是老美特製的,槍打到了車上幾乎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就算是打到了玻璃上,也不過留下了一個個小白點兒。
張士軍這邊愣了一下就回過了神來,直接一腳油門轟了起來直接向著車頭的兩人撞了過去。兩名槍手也是身手了得,直接閃了開來,人雖然閃了開了但是騎著的摩托車卻被老盧的大悍馬給碾成了一堆廢鐵。
兩名槍手閃到了路邊的溝裡,直接向著大悍馬的屁股方向跑,很快的鑽進了一輛車,然後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整個過程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如果不是窗戶上的小白點點,盧顯城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呢。
張士軍想憑著自己的車硬,撞翻人家,可惜的是大悍馬車子太大,這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