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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聲中,我感到氣溫比剛才又有所降低,儘管已經添了兩次柴,火一直沒有斷過,我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我瞥了眼二墩子,他喝了太多水,不停打著飽嗝。我已經忘了去過多少趟水缸了。這種遊戲,每盤結束得都很快,一兩分鐘就能見輸贏。每次都是我負責去舀水。後來我不厭其煩起來,索性每次舀滿一瓢。一瓢水,頂得上一瓶礦泉水了。這些水,大多數都流進了二墩子的肚子。我甚至能聽見他肚皮下春雷滾滾的聲響。我們當然也輸,輸了同樣喝水,但和二墩子相比,我們喝水就沒那麼實在了,喝一半灑一半,有時含在嘴裡,趁他不注意偷偷吐掉一些。此時的山泉不再甘甜,每一口下去都苦澀無味。我不敢相信二墩子竟然喝下了這麼多的水。我們喝一瓢已經脹得受不了,他的肚子怎麼這麼能裝?我故意拍了拍他的肚子,像拍一隻皮球。我一拍,他嘴角馬上溢位水來。
我說,二墩子,你怎麼老輸,沒剛才厲害了呀。範範說,等下他手氣來了,你就完啦。二墩子望著我們,不停打著飽嗝。看得出他非常渴望贏一盤。但手氣這時已經不在他這邊了,他很少再抓到好牌。為了贏,他只好重施故技,好幾盤都偷雞,但都讓範範識破了。到後來,幾乎變成二墩子一個人在喝水了。為了贏一把,他發了瘋似的下注,輸了又馬上期待下盤的好牌。結果自然沒能如意。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唇發紫,不知是冷還是喝了太多水的原因。他頻繁起身撒尿。有時一盤還沒有結束,他就忍不住了。你要拿出前三盤的本事,接下來的水就該我們來喝了。範範笑嘻嘻地說。撒完尿的二墩子有些疲累,動作明顯沒那麼麻利,差點一個趔趄栽下臺階。我有些猶豫,說還玩不玩?範範說,玩,繼續玩。我問二墩子,你還能喝嗎?他抬了抬手,死死地盯著範範的牌。範範說,那好,還是老規矩,繼續發牌。這一輪他又輸了。我去舀了小半瓢水,二墩子感激地望我一眼,這次他沒像之前那樣一飲而盡,小心地啜飲一口,彷彿水裡摻了毒藥,全吐了出來。他求饒似的望著我們。喝呀,怎麼不動了?範範望著他。實在喝不下去了……二墩子說。去撒尿,撒完尿就能喝下去了,我說。撒不出來了,一滴尿也沒有。範範說,剛才不是尿還很多嗎,怎麼這會兒就沒有了?你耍賴吧!二墩子搖了搖頭,捂著肚子,說實在裝不下了,我肚子快要爆炸了。範範說,剛才說好的,願賭服輸,誰也不許耍賴的。二墩子將沒喝完的水灑在地上,說先欠著,下盤一起喝好不好?範範望了他一眼,說,行,下盤你還要這樣,我們就對你不客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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