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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博終於拉下了臉皮,說道:“徐姑姑跟我母親乃是同門,母親不會武功,徐姑姑想來武藝高超。”香塵道:“原來你是想要我教給你武功啊,可是我自己都沒怎麼學啊,而且你爺爺……”慕容博追問道:“徐姑姑認識我爺爺?”香塵改口道:“我也不知道你該叫他什麼了,差不多是爺爺輩的人啊,也就是我師父啊,他是不許本門武功外洩的,而且我也不收弟子的。不過說到你母親啊,她有沒有跟你說過她還有什麼親戚沒有啊?”
慕容博道:“母親從不說自己的身世,晚輩不知。”香塵心想:“看來他果然不知道還有李秋水這個大姨,這樣也好,反正阿蘿只是她的表妹,認不認也沒什麼相干。”當下道:“我這就走了,回來你跟你老婆說一聲就好了,她懷有身孕不便前來送我。”
慕容博見香塵口風極緊,從她處學習武功竟然一點機會都沒有的,便道:“不知徐姑姑要去何處,晚輩可否能幫上些忙?”香塵道:“我去……算了吧,你妻子還需要你照顧呢,我怎麼能叫你幫忙,再說了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去比較好。”
慕容博心中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當下泰然道:“那就請徐姑姑走好。”
這日香塵來到無錫城內的一個小茶館,這裡的茶,入口遠沒有在慕容家所見的茶葉名貴,心想:“碧螺春就是碧螺春,這等小店哪裡會有那種茶葉,湊合喝吧。”忽然從街對面傳來一陣大罵聲音,原來對面開了一家瓷器店,那掌櫃的正在打罵他的小夥計,心想:“我管是不管呢,我輩習武自然應該行俠仗義,可是如果多管閒事,又惹得一身麻煩可怎麼辦。”
正想著呢,一個魁梧的漢子從自己身後走了過去,徑直向那瓷器店走去,心下甚慰:“有人替我出手,這樣最好,我一個女子自然不好跟這般市井之徒動手,不過這人身影好生眼熟。”
那人走進店裡,跟掌櫃的耳語幾句,掌櫃的眉開眼笑,他便將那小夥計領回了茶館,走到一個儒生身邊坐下。香塵心下一驚,猛地站起身來,見那二人顯然臉有異色,又緩緩坐下,心道:“哼,原來我給人家盯上了,自己居然不知道。”兩腿分別往凳子腿上一碰,心下大寬,藏在靴子中的兩柄短劍還在。
再看那兩人跟小夥計說說笑笑個不停,心想:“我且不動,看他倆如何動靜,這人的聲音也很熟悉,可是我什麼時候見過這人呢?”忽然見那小夥計站起身來,朝著瓷器店走去,那掌櫃的正背對著街面,小夥計拿起一根棍子把店裡的瓷器砸了個稀巴爛,自己身後的兩人哈哈大笑個不停。掌櫃的身材矮胖,又生怕小夥計手中的棍子傷到自己,是以總是給小夥計左躲右閃的抓不著他,只氣得哇哇大叫道:“包不同,我操你奶奶,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香塵不願聽這些汙語,當下給了茶錢,這便要離開,才一出門後面那兩人便也緊跟著站了起來,香塵回頭衝他倆笑道:“你們走了,那孩子可怎麼辦?”那儒生笑道:“我們叫那孩子午時到松鶴樓來找我們。”香塵一驚:“這人知道我好飲,一定要去松鶴樓喝上幾碗,是以跟那孩子定的去松鶴樓。”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三人便先去喝上一碗如何?”
那儒生正要答應,可是魁梧漢子一拱手,陪笑道:“前輩賞臉,我等自然不敢不應。”香塵心想:“他叫我前輩,看來就是慕容博派來的沒錯。”笑道:“好啊,那我就先去那裡等你們了。”說完施展出凌波微步,那二人還未看清她如何走的,便已然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那儒生對那魁梧漢子道:“大哥,咱們可能早就露餡了,這松鶴樓還去不去呢?”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