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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斯蒂波克估摸那件事和他有關。
&ldo;戰爭。你知道這個詞嗎?&rdo;
斯蒂波克微微一笑,&ldo;詹森就是幹這個的。&rdo;
&ldo;那還是卡波克當市長的頭一年,有人燒了一座房子,那是天堂市最接近戰爭的一次事件。詹森跟我說過戰爭是什麼樣子,我相信。&rdo;
&ldo;我也是。&rdo;
&ldo;戰爭的種子一直都在,斯蒂波克,就在這棟房子裡。我的孫子乎姆憎恨他的父親,而我的兒子埃文一直在招致憎恨。從你的孩子中挑出最出色的一個,斯蒂波克。不要比靈那樣的急性子;柯倫還行,但她有點偏袒;維克斯行,冷靜,不輕易動氣;或者乎姆,可我擔心他心裡的怨恨太多了,不懂得愛。在你帶孩子們過河前,先來我這兒一趟,我會為那邊任命一位小市長。&rdo;
&ldo;不可能。&rdo;
諾約克笑了,&ldo;有別的提議?&rdo;
&ldo;等過了河,如果他們足以在共同信仰下建起一座新城,他們就不再是孩子了,諾約克。再說,我們會以自己的方式選出領導者。&rdo;
&ldo;有意思,我應該妥協嗎?由我指定一個小市長,讓他在第一年裡管事,那以後,再讓你們按自己的意願選領導者。&rdo;
&ldo;我以前就認識你,諾約克,至少我知道你曾是什麼樣的人。&rdo;
&ldo;那些對我沒有意義。現在的身份給我找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所以,我沒興趣琢磨我在前世是什麼樣的人。&rdo;
&ldo;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在我看來,你和從前的你簡直判若兩人。不管詹森在這裡弄出了多少麻煩事,他至少做對了一件事,把霍普&iddot;諾約克變成了一個好人。&rdo;
&ldo;而你,斯蒂波克,還和從前一模一樣。&rdo;
斯蒂波克咧嘴笑了,&ldo;沒有變好,是不是?可我學到了一點‐‐如果掌權的人都像你這樣開明,要恨你可不容易。我可以保證,如果你剛才說的話算數,那麼十年之後市長將由選舉產生,法律也將由人們共同制定,再也不會有人身兼法官、國王和立法者。&rdo;
諾約克哈哈笑著搖了搖頭,&ldo;你不光會說我不懂的詞,還假裝能預見未來。不要因急於求成而失敗,斯蒂波克,連詹森都不能預見未來。&rdo;
但斯蒂波克知道,那個未來一定會到來,它已初見雛形。諾約克給他送了一份大禮,一個屬於他的城鎮,一條將他們和市長隔開的河;他有權決定教什麼,不教什麼,並在這個落後的地方開始現代化的改造,屆時,民主一定會到來。我一定會讓他信守承諾,斯蒂波克心想,等詹森回來時他會看到,只要一點點的真相和自由就能達成怎樣的成就,即便在他建立的原始社會裡也一樣。
他向諾約克告辭,開門離開,這時聽到樓下有人在叫嚷。
&ldo;你是不是非要做我不允許的事?&rdo;
跟著是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
&ldo;你是不是非要做我不允許的事?&rdo;
一陣沉默,又一陣拳打腳踢,跟著是椅子跌倒的聲音。&ldo;我在問你,小子!你是不是非要做我不允許的事?&rdo;
斯蒂波克聽見身後諾約克走出辦公室,關上房門。&ldo;我看,是你兒子在打你孫子,諾約克。&rdo;
&ldo;我想,你也知道起因是什麼。&rdo;諾約克說。
斯蒂波克轉過身厲聲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