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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尊敬,我們哪敢拿他的生死開玩笑呢!”小二一臉認真地說。
受人尊敬?哼,我冷哼一聲,他所謂的受人尊敬是以我的心碎為代價的麼?
“那…默守呢?就是翰王身邊的副將怎麼樣?”蔚嵐急不可待地問道,她還是擔心他的生死吧。
“哦,聽說也受了傷,不過啊,我聽一個在帥營當守衛兵的兄弟說,默將軍不是在戰場上被刀槍刺傷的,而是決戰前一夜被翰王一掌打傷的。不過准不准我就不知道了。”小二一臉八卦地說。
蔚嵐帶著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已經麻木的我,我回她一個抱歉的眼神。既然翰王已死,他的錯不就該我來還了麼。
櫻落還想安慰我什麼,我卻示意她先別說,然後讓小二把我們領回廂房。我和櫻落一間,蔚嵐一間,木耒一間。
木門合上,我的眼淚卻一直沒有流下來。是悲到極點了麼?我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望著窗外漸漸暗下的暮色,嘆出的一口氣居然也是顫抖的。
“姐,你別急,說不定這訊息不是真的。說不定像裡的爾康一樣只是用一具假遺體矇混過去了呢。”櫻落這話倒點明瞭我。
“我沒事,你姐我堅強得很呢。別說他可能沒死,他就算真的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他。”我定定地望著窗外越來越沉的暮色說。
是的,還沒有見到我他怎麼會死?我已經趕赴那個等他回來的約定,他怎麼會不遵守諾言呢?想到這兒,心裡寬慰許多,勉強擠出點笑容,和櫻落一起去喊木耒和蔚嵐下樓吃晚飯。
他倆看到我一副正常的表情,都有些驚詫。我看到蔚嵐眉頭還鎖著愁,那是為默守所糾結的痕跡吧。這就好,還有愛就好,執著的蔚嵐怎麼會因為我和木耒的幾句話就真的把默守放開呢?
我們吃著幾道清淡的菜餚,我嘮著幾句閒話,彷彿已經把翰王戰亡的訊息忘掉了一般。放下筷子,胡亂蹭幾下,衝他們說了一句“我吃好了”,然後就轉身上樓。
走一半的時候想起來了什麼,。問小二這裡有沒有天台或者是方便通到屋頂的地方,小二指給我看了路。剛準備走,又回過頭衝他們一笑:“放心,我不是去跳樓,只是想吹吹風。”
他們聽到我這話嘴角抽了抽,真是的,本來就不就在擔心這個嘛,我是哪種脆弱的人嘛。況且冷然還不一定死了呢,就算真的死了,不!他一定不會死的。我在心中默唸著這個信念,甚至是笑著走向通向屋頂的那條路。
當我躡手躡腳,或者說是雙手雙腳並用地爬上屋頂之後,我才想起我有恐高的毛病,現在下去了來不及了,乾脆在這兒坐一會兒吹會兒風再說吧。
我並不知道還有個身影跟著我一直到了屋頂。
第四章 屋頂夜談
在蘇尹王朝已經是初秋了,微涼的風,吹著不知是什麼感覺的心。本來想讓自己清醒的,這風倒吹得我迷茫了。雙手撐著瓦片,身體稍稍往後一傾,吐出滿腹的二氧化碳。
“還是放不下麼?”一轉頭,是木耒。我扯出一個肯定不怎麼好看的笑。
“什麼才叫放下呢?”我微微低下頭。
“如果你相信他死了,這是放下。如果你不相信,那就應該堅定地笑,這也是放下。”聽到這話,我扭頭看木耒,正好對上他蘊著溫暖笑意的眼。
我張張嘴,還沒說出來話。木耒就已經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用謝。”
冰凍終於融化,笑容在嘴邊化開,這就是默契吧。終於不是扯出來的笑,我歪著腦袋晃著腿,就那樣傻笑著望著已經黑了的夜色。木耒把頭枕在雙臂上,慵懶地躺在屋頂上。
就那樣地沉默著,忘記是誰說過的,最好的朋友即使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坐著,雖然他是躺著在,嘴角依然會笑著,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