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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睫毛,柔聲道:&ldo;替你做些事,又算什麼?&rdo;
安寧,安寧。
我最信任的人,卻獨有他。
發令下去,全體集合,兵分兩路。安寧殷紅已七日夕開去鎮南關,我和天水泠泠先去居雁。不為什麼,蕭國和陵國都是重量級的,鎮南的戰爭多半爆發在後面,居雁關是個突破口。
儘管心裡掂著溫文雅,我還是忍住了。
日夜兼程趕路,全部是一人兩馬,沿途換馬不換人,終於在兩軍爆發前趕到。
&ldo;好痛……&rdo;天水泠泠一張臉皺的像包子,勉強從減省到最輕便的行囊裡掏藥。我小心的揭開衣衫,苦笑道:&ldo;我也很痛……&rdo;
他提著氣,咬牙切齒的過來給我抹藥,道:&ldo;死藍思歸,要不是看著你的面子,我才不來受這份罪!&rdo;溫熱的藥膏一觸到大腿內側的肌膚,痛的我一哆嗦。
那些人估計也差不多,因為騎馬的原因,內側全磨破了,血肉模糊的。我叫道:&ldo;輕點輕點…哎喲……&rdo;給他瞪了一眼,苦笑道:&ldo;不勞你了,我自己包。&rdo;
他哼了聲,把繃帶扔給我,去顧自己的傷口。我紮好了,坐到帳篷口,掀開看了看周圍。帳篷下面有一排木架,使帳篷和地面之間有段距離。附近的長糙都被割斷了,露出一片一片的空地。遠看就會被長糙樹木攔住視線。其他人的帳篷一個個隔了些距離,都塗成了迷彩服色。
居雁關地靠東南,實際是很潮濕的一個地方,河湖縱橫。它本身建立在一條河流拐角處,又是高地,與左前方三里處一個兩湖之間的陵國小營地遙相呼應,成犄角之勢。將明國大軍逼在數裡之外,不得前進。
我們繞了個遠路,從湖泊那邊潛過來,把小營地紮在居雁關和陵國小營地間,再靠後一點。人數充其量也就三百人。全部穿緊身綠衣,帳篷也是綠藍色,就差沒戴綠帽了。我也覺得太不厚道,一人給了條長迷彩布裹上,省的一個個都用抽搐的目光看我。
&ldo;餓了麼?&rdo;我回眼看向天水,他把衣衫拉好,咬著牙看我,突然一下洩了氣。迴轉身去從包包裡掏,掏出幹炒的面顆,硬的可媲美石頭的餅子。然後一口一口,委委屈屈的咬著,好似眼淚就要下來了。我好氣又好笑,知道這東西難吃的緊,而且怕變質,是油也不放的。
扯過口袋,從裡面掏出乾肉來,也硬的能砸死人。拿了個小鍋,起身到外面樹林中小河裡舀了點水,又打轉回來。見各個營帳秩序井然的拿鍋做飯,小語聲有,喧譁不大,感到甚是滿意。這一趟是苦了這些人,平素好勇鬥狠,血肉廝殺是家常便飯。一旦遇到大事,卻是一致對外的。我先前就警告過,這種緩慢的折磨難熬之極,也難為沒人來抱怨。
進了營帳,我也不撿柴火,用手捧定了鍋子,緩緩加熱。煙氣絕不能有,否則等於大聲告訴陵國和明國的軍隊,我在這裡,快來抓我。由於省略了那個乾肉要泡半天的過程,肉煮的半爛不爛,仍然硬的要死。我潑了水,蘸點鹽上去,撕一半遞到天水面前。
他抬起眼,瞟了我一眼,更委屈了。
我笑道:&ldo;天水,我有個笑話,不知你聽不聽?&rdo;他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的道:&ldo;你說!&rdo;
我咳了聲,道:&ldo;從前有個囚犯越獄,可惜技術不高,又被捕頭抓回去了。縣官升堂申他,問,你為什麼要逃跑?那犯人道,因為伙食太差。那縣官又問,你是用什麼撬開監牢門的?&rdo;
他聽的認真,點頭看我,我笑道:&ldo;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