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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人,在背地裡用調侃的語氣評價著我的身材。我在滬城待不下去了,我辭職,終於去了西藏。”
“去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在當地我租了一輛車,隨便亂跑,一次路上車拋錨了,我等了很久沒有人路過,那個地方人流不多,我怕到晚上還沒人,自己就得在那裡過夜。”秦時明看向賽場,七林他們那組已經上場,站定。
“就在那個時候,七林出現了,他騎著馬,領著馬群從草原中穿過,我連忙喊他,問他能不能幫我,我說……”說到這裡,秦時明笑了一下,似是也在笑自己當初的天真,“我問他能不能讓他的馬拉一下我的車,他居高臨下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在看一個傻子,鼻子裡哼了一聲,就跨馬走了,走得很急,像是怕我追上去非要他的馬拖車一樣。”
“已經是傍晚了,草原上的霞光很美,我看著他騎馬離去的背影,他帶著馬群飛馳在草原上,突然回頭看了我一眼,大聲喊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只看見他飄蕩起來的衣服和瀟灑的背影。”
“就像現在一樣。”
凌行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七林一馬當先,衝在了最前面。
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騎裝,身體微微傾倒,靠近馬背,攥著韁繩的手隱隱凸出青筋——大屏上給了他手一個特寫後轉向他的臉,七林回頭斜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
如風忽驟,如草漫野。
蓬勃的、野性的、生機勃勃的力量,是凌行舟在摩天大廈裡從來沒有看過的風景,自然也迷了一直在鋼筋水泥奔波的秦時明。
風吹蔓草,只一瞬,野草就長滿了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