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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過頭抱著瑪爾渾在不大的亭子裡轉圈圈,不理會嶽樂從背後看我的眼神。
嶽樂沒說什麼,只是在我背後看了半天,我抱著瑪爾渾轉著圈,哼著歌。
“看我幹什麼,不是看的厭煩了嗎?”盯一會兒就夠了,看了半天,讓我脊背後面都是熱的。回過頭,有點兒生氣的看著他。
他沒回答我,解著自己的扣子,外衣脫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他裡面的中衣也溼了。
“都脫了吧。要是著涼還得我伺候。”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接著對靈丫兒說:“我記的你不是還帶著拉瓦納的衣服準備拆嗎?要是沒拆的話就給王爺先拿來,天還冷,著點兒風就不好了。”說完,彎下腰,把有點兒犯迷糊的瑪爾渾平放到椅子上。
“哎,記住了,我這就去拿。”靈丫兒一轉身就出去了。
亭子裡只剩下我和嶽樂還有那個睡著了的瑪爾渾。一時間彼此都沒有了話說。
嶽樂見靈丫兒出去才把貼身的中衣脫了,我知道他不是害怕在丫頭面前脫衣服,只不過靈丫兒是拉瓦納的老婆,所以他在一些時候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有些避諱。
貼身的衣服一脫,嶽樂的上半身就光了。
我把靈丫兒放在我坐的躺椅上的軟墊拿起來,走到嶽樂面塞給他,“這兒沒女人,委屈王爺抱著這個取暖吧。”
自己順勢就坐在他旁邊的石凳上。初春的石凳還是有些涼,我剛坐下去,嶽樂就把我拉了起來。把我塞到他懷裡的軟墊鋪到石凳上,這才鬆開手。知道他這是關心我,心裡有些暖和,只不過那個疙瘩還是沒解開。
既然被他拉了起來,我也就沒再坐下,把他放到桌子上的帕子拿起來,往旁邊讓了一步。
“坐下吧,我給你把頭髮上的水擦乾。”
他坐下之後揹著我說了一句:“還以為你不管了呢。”
“在其位謀其政。”我把他的辮子拽了一下,他吃了痛,往後仰了一下。
給他把辮子散開,用帕子給他一點兒一點兒的擦拭著頭髮上的雨水。
嘴裡習慣性的說道:“這麼大個王府沒有一把傘,非要把自己弄得溼不啦嘰的。”
“湯若望的案子定了,決定把他放出來。”嶽樂不知道為什麼給我冒出這麼一句話。
“你去議政會了?”我把頭往前湊了湊。說實話,每次他去議政會我都有點兒擔心,尤其是涉及到先帝的時候。湯若望和先帝的關係很好,新皇登極沒幾年就把湯若望定罪,其實是在否定先帝,這樣的話,嶽樂很有可能沒辦法置身事外。
“去了,又吵了。”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我沒接話茬,他雖然說的輕鬆,但是我知道那種場合其實並不輕鬆,阿瑪是議政大臣,我打小就知道那是個各個勢力角逐的地方,吵架,遠沒有他說的那麼輕鬆。
“沒梳子,就給你湊活著用手弄了。”我把他的頭髮用手分成幾縷。
他點點頭。
“好了。”我把帕子放到桌子上,往後退了幾步,走到自己的躺椅跟前,坐下了。
他用手摸摸,轉過臉笑了一下,“手藝不錯嘛。”
我的臉又沉了下來,見到他的臉我就想起那件事,縱使就算靈丫兒所說我也有錯,可是我還是沒辦法就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抹過去。
“這麼大的雨,王爺到王莊幹什麼?”
“接你和瑪爾渾回去,這裡畢竟吃的還有用的都沒有京城方便,再者說,你肚子裡不是還有一個嗎?”他坐在石凳上,看著我說。然後眼睛瞟到了瑪爾渾,站起身,把自己坐著的軟墊拿起來,從裡面抽出小被子,站起身給瑪爾渾蓋上,在瑪爾渾的臉蛋兒上摸了一下,然後才重新坐到椅子上。
“王爺,”我把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