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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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給別人了?”
“臣只希望皇上能給人家一個公平的機會罷了,順便試試竇姑娘是否真有用手療傷的神奇力量,果真如流傳所言,那麼不僅是皇上的福祉,更是我朝興榮的象徵,這樣不凡的奇女子,理當配皇上才是。”
拓跋浚沉默半晌,“朕也頗想見識她的能力,只是證明了又如何,朕並不真的想要她,又何必幹那種打魚驚鴛鴦的缺德事呢?”
“皇上,臣有個兩全其美的主意。”
“說來聽吧!”
廬太傳馬上趨前,“請皇上賜給拓跋將軍一點傷吧!再命竇姑娘為他治療,結果若是肯定,留不留竇姑娘是皇上的權力;結果若是否定話,竇姑娘毫無疑問是拓跋將軍的人。”
“廬公是要朕放冷箭!”拓跋浚的聲音硬了起來。
“皇上,比起您不忍見將軍當眾受審,這種小傷該是仁至義盡的了。”
拓跋浚筆直注視廬太傳深沉的眼,久久才說:“我要小傷!而且只能射右大腿外側,若弄砸了的話……”
“請皇上放心,微臣會辦妥的。”
萬忸於勁一路領著拓跋仡邪來到皇上豪華氣派的狩獵幃帳前,大手撩起門帳,恭敬地往前一比。
“將軍,請!”
拓跋仡邪微頷首,深吸了口氣,舉步跨入這個臨時搭蓋的龍廷,不等拓跋浚回身過來,便單膝著地,不卑不亢地說:“臣有罪,違逆皇上聖旨,特來領死。”
拓跋浚將厲目往拓跋仡邪的腦門一掃後,冷哼一聲,不顧拓跋仡邪半伏在地,徑自入座。
拓跋仡邪保持原姿,拓跋浚則是怒目大瞠,誰也不願先開口,主臣之間瀰漫一股緊繃的張力。
最後是拓跋浚藉機發威,以手重捶一旁的木幾,大喝:“拓跋仡邪!你好大膽子,愈來愈猖狂了,簡直不把朕放在眼底!”
“回聖上,末將是把您放在心底。”
“是嗎?”拓跋浚嘴一扯,冷嘲熱諷,“就為了一個滿臉紅腫、全身發疹的漢家女,值得你如此賣命?”
“滿臉紅腫、全身發疹?!”拓跋仡邪聞言一愣,頭不由分說地抬了起來。
“朕沒準你抬頭!再高一寸,朕讓你腦袋搬家!”拓跋浚氣急敗壞地吼道。
拓跋仡邪忍下心中的怒氣,再次垂下頭解釋,“末將愚味,不明聖上所指的漢家女為何人?”
“少跟朕打哈哈,今天咱們不把這筆帳算清楚的話,你甭想活著見明日的太陽,說,為何朕要你護竇憲之女來此,你卻中途把人綁走!”
“稟皇上,末將不善辭令,昨日一時衝動釀成大錯,如今也說不出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總之,末將罪該萬死,但憑聖上發落。”
“好一個不善辭令!我差點就給你的不善辭令給訛騙去了,你這個擁兵自重的傢伙,不是老把死字掛在唇邊,就是把軍權丟還給朕,這種把戲玩一次算新鮮,第二次就矯揉造作得可以。”
拓跋仡邪無話可說,只能應一句,“聖上明察!”
但拓跋浚聽起來就是不舒坦,語帶威嚇地問:“你在諷刺朕嗎?”
“末將即使向天借膽,也萬萬不敢!”
“是真不敢嗎?將軍的封號不就是天將軍嗎?平城裡的大宅不就是‘仡天府’嗎?所謂:‘仡仡勇天,射御不違。’不就是在與天比高嗎?”
拓跋仡邪從皇上的話裡知道這件風波已起了連鎖反應,應對稍有不慎,後果是死路一條,死,他並不怕,他怕的是沒機會再見竇惠一面,所以不得不將態度壓得更低。
他一反往日的寡言,試著去安撫盛怒中的皇帝,“皇上!末將從來沒有與‘天’比高的妄想,我今天所有的成就,與其說是天賜,倒不如說是皇上的恩澤披加的結果。當年,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