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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南陽侯沉著臉喝了一口茶,她再小心翼翼的試探了幾句,打聽了情況,這才慢慢勸道,「侯爺您不必太過氣惱了,二公子這也是關心柔姐兒的安危之故,都是因為二公子敬重侯爺您,才不想將柔姐兒牽涉其中。」
南陽侯雖不至聽信自己妻子的話,但心裡還是舒服了很多。
這麼多年來顧雲暄一向都信重他,剛剛那番話的確是關心多過其他意思的。
曾氏見南陽侯神色緩了些下來,又道,「侯爺,柔姐兒是陛下親封的淑仁鄉君,在京中素有賢名,她以前雖然常去二公子院中,但那時她尚且年幼,也是因為和阮氏交好,喜愛凌哥兒的緣故,所以斷斷不會有什麼聲名受損的話傳出的。」
南陽侯沒出聲。
曾氏嘆了口氣,道,「侯爺,二公子對柔姐兒無意其實妾身一早就知道,二公子的眼裡,除了阮氏,何曾有過別人?」
南陽侯皺了皺眉。
他也覺得阮氏狐媚,心中很是不喜。
他亦隱約有些猜測到此次顧雲暄回來對顧家冷淡很可能有那阮氏的手筆,所以此刻聽曾氏提起阮氏更是厭惡。
但還是道:「二公子娶阮氏應有其深意,你不可妄言。」
曾氏忙應了聲「是」,道「是妾身逾越了,但妾身這話也只會在私下無人時跟侯爺說說罷了」。
說著又繼續道,「不過妾身屬意將柔姐兒許配給二公子,也有阮氏和凌哥兒的緣故。那阮氏不堪,二公子雖然已經和她和離,但凌哥兒卻始終是二公子的嫡長子。」
「而那孩子畢竟是在我們侯府出身,喚過我們祖父祖母的,妾身擔心,將來不管二公子娶了誰,怕都是容不下他,妾身著實不忍心。妾身就想,將柔姐兒許配給二公子也好,以後就把凌哥兒養在她身邊,也就不擔心他將來被人害了。」
南陽侯怔住。
一下子就不出聲了。
若是從這個角度來說,女兒此舉也稱得上是大忠大義了。
另一邊顧雲暄出了南陽侯的書房,沒有再回侯府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出了侯府。
出侯府後他便又轉頭吩咐墨七,道:「讓墨五把梁家和梁衡的資訊都送過來給我。」
墨七心頭一凜,忙沉聲應下了。
翌日上朝之時顧雲暄的面色仍是十分的不好看。
一面是發現了南陽侯府的問題。
心中愈加懷疑南陽侯府定是做了什麼。
另一面自然是因為阮覓可能已經變心之事。
當然他自覺自己心情這般又堵又悶,可不會只是因為一個女人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朝堂,他外祖父即將入京,他身份公開在即,很多事情都要處理得萬無一失雖則以前這些事從不會困擾到他半分。
這日下朝之後皇帝留下了他,召了他去他的寢宮乾元宮說話。
貞和帝是個嚴明的皇帝。
一向形容肅冷威嚴,但他對這個流落在外的兒子心有愧疚,對著他倒是難得的溫和一些。
顧雲暄以為皇帝召他是為了談西北戰事的善後之事。
誰知道貞和帝看著立在下面的兒子,咳嗽了兩聲之後,就開口道:「允煊,你年紀已經不小,對自己的婚事,可有什麼想法?」
顧雲暄的本名趙允煊。
是以貞和帝這裡喚的其實是他的本名。
只不過「允煊」二字跟「雲暄」本就發音相近,外人便不易聽出來。
又是婚事。
顧雲暄的心就是一緊。
阿覓每一次問他,問他會不會降妻為側,會不會有一日另娶她人。
他都沒有辦法回答她。
因為他既承諾不了她,也不願騙她。
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