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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皆是大驚。
因為他們已經看見,那東西竟是條十來寸的細長青碧蛇。
受驚之後就是一堆人衝上前去檢視侯開致的情況。
侯志英也衝上了前去,他看自己的侄兒無恙,就轉頭對凌哥兒怒斥道:「你小小年紀竟然就這般陰險歹毒,真是有現在若是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將來怕不知要成為什麼樣的禍害!」
說完手一抽,竟然直接拿了手中的馬鞭對著凌哥兒抽過去。
不遠處的陳叔和蔡嬤嬤等人皆是大驚,正要衝過去卻被武師傅攔住了。
然後他們便看到眼前一花,侯志英的鞭子已經斷成了幾截飛了出去,就是人也已經被踹到了地上,撲得比他侄子侯開致還要遠些。
凌哥兒的小嘴張成「o」型。
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扯了他避開馬鞭的人雖然他覺得他也能避得開,但這救護之恩他還是感激的。
顧雲暄手上牽著凌哥兒,看著侯志英,臉上陰得能嚇死人。
他冷冷道:「不過是孩子間拿了一條假蛇玩鬧,侯二公子就能拿著馬鞭對一個四歲的孩子大打出手,這件事情我看倒不若讓鄭御史拿去朝堂上評一評,到底是誰陰險歹毒,是誰現在就已經是一真毒蛇禍害。」
侯志英被一腳踢倒在地時還是一陣大怒。
可是等他吐完血看到顧雲暄時已是一驚,及至聽了他的話,聽到「鄭御史」三個字時已是面色大變。
他似察覺到什麼,轉頭往某個方向看去,就直直對上了某一青衣長衫打扮的文士冷肅的眼中,可不正是顧雲暄口中所提的鄭御史?
侯志英再一口血噴出來,轉頭就「暈」了過去。
凌哥兒:「假的吧?因為心虛裝暈,還是被大叔你的話給嚇暈了啊?」
顧大叔雲暄:
一句話就給侯志英的「暈倒」定了性,不是被當朝新貴顧雲暄給打暈的,而是做了壞事裝暈很機靈是沒錯,但如果他口中不是叫他「大叔」就更完美了。
聚仙樓。
凌哥兒打量著坐在他對面的顧雲暄,不時的還瞄一瞄他身上的佩劍。
剛才就是這把劍將侯志英的馬鞭給削成數片的。
大約是受不住他的目光,顧雲暄終於解開了自己的佩劍放到了桌上。
凌哥兒眼睛一亮,手動了動,但還是耐著性子,認真問他道:「大叔,我可以摸一摸嗎?」
「嗯。」
顧雲暄應道。
凌哥兒那眼神,分明早就叫囂著「我很想看一眼」「我很想摸一下」。
要不然他解劍幹什麼?
凌哥兒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然後轉頭問自己的師傅,道:「師傅,我要學幾年才能這麼厲害?」
武師傅嘴角抽了抽,幾年?你爹學二十年,你得學四十年也沒用,因為你娘不會允許你再吃那樣的苦去習武了。
武師傅咳了一聲,昧著良心睜眼說瞎話道:「小公子必會青出於藍。」
凌哥兒笑眯了眼。
他再小心的摸了摸顧雲暄的劍,然後有些不捨的收回了手,再看向顧雲暄,道:「好了大叔,你可以收回去了,謝謝。」
顧雲暄有些意外,但還是伸手收回了劍。
但接著卻又從袖中取出了一把青銅色,約莫六寸許的匕首,從桌上推給了凌哥兒,道:「這是和我身上的佩劍同一塊玄鐵,同一個鑄劍大師在同一座熔爐煉製的,世上僅此一把,削鐵如泥,看看喜不喜歡。」
他說的認真,也不管凌哥兒聽不聽得懂什麼是玄鐵,什麼是熔爐。
凌哥兒的眼睛越發的亮了亮。
他眼睛發亮的盯著那匕首把沒有多少裝飾,但雕刻花紋十分精美盯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