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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的神蘊，此時已經準備完畢，一觸即發。
見狀，符塵也不再猶豫，當場動用了他意識空間中的八卦圖。
“神者，變化之極，妙萬物而為言，不可以形詰者也。”符塵的嘴裡吐出神蘊的口訣，同樣的八卦陣在他腳下出現，幻境中的一幕再一次上演。
“立馬散開！”蘇湄看見符塵腳下的八卦陣，有些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這傢伙，什麼時候領悟了神蘊？
蘇湄這麼想著，同時和符塵以及程凌霜拉開距離。
“太虛劍氣，神蘊！”符塵的聲音響起，而程凌霜見狀也沒有再猶豫，也將頭上的光芒射了出去。
“唔！”
胸口的劇痛再一次傳來，這一次的痛楚，甚至比在幻境之中還要重上幾分。
嘴角慢慢滲出了血絲，但是符塵依舊在加強力度輸出。
兩股相同顏色的劍光，對撞著，交織著，掀起了一陣又一陣鋒利的風刃。
周圍的樹木被風刃切出一道又一道切痕，更有甚者直接被攔腰切斷，而處於對波中心的二人，則直面著這恐怖的威勢。
但，這對程凌霜而言，不算什麼。
她的神蘊，本就積澱許久，相比臨時提升境界的符塵肯定是強勢上不少。
而符塵這邊就不算好了，內有強行提升境界的反噬，內傷不止；外有時不時飄來的風刃劃傷他的身體。
很快，兩人神蘊的對撞就結束了，此時，符塵身上處處是風刃劃出的傷口，嘴角還殘留著血痕，一隻眼睛已經被從額頭流下的血液模糊了視線，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並且沾染著嫣紅的血跡。
但相比符華當時受的傷，符塵的傷要輕了不少。
畢竟作為融合戰士的符華都喪失了戰鬥能力甚至面臨生命危險，可見那些傷有多麼的嚴重。
至於你說符塵的阿溼波超變因子？
還沒覺醒，不提也罷。
“看來，你已經是無路可退了啊。”蘇湄看著眼前已經半跪在地上的符塵，笑容中多了幾分譏諷。
“呵……這話用不著你來說……”符塵看著一步步靠近的蘇湄，臉上充滿了不屑。
“你還是去和閻王爺嘴硬去吧。”蘇湄笑了笑，一把劍就已經架在了符塵的脖頸上。
感受著脖頸出傳來的冰冷，符塵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這麼看來……師父……塵兒只能陪您到這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