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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伸出了手,矇住了我的眼睛,兇巴巴地說了一句:“睡覺。”
第五章:那一晚的月光,和一個叫做羅維的少年(4)
說完,他的頭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他壓得差點喘不過起來。
我雖然懵懂,卻也知道,像那樣的親密姿勢,如果是親兄妹還好,可是對於沒有血緣關係的我們來說,還是不太好。我想,肯定是酒精的原因,讓哥哥的腦子變成了糨糊,他一定是根本就沒有思考。
我一直睜大著眼睛,過了好久,哥哥的身子倒在了一邊。我的耳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握著的我的手也稍稍鬆開了。我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將他的手拿開,小心翼翼地挪動了身體,飛快地逃了出去。回到房間後,我才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果然不適合做壞事,一做就會被抓住。可惜我沒學過催眠術,要不然現在真想馬上去給哥哥催眠,讓他忘記今晚的一切。
第二天我起來後,發現哥哥竟然破天荒地沒有出去,而是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我惴惴不安地下了樓,心虛地喊了他一聲。
他將視線從報紙上移開,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說:“豬。”
還是一樣的臭脾氣,還是一樣的毒舌。
我卻突然放鬆了不少,不緊張了,也不生氣了,像往常一樣吃早餐去了。
果然,昨天晚上他真的是喝醉了,連發生什麼事情都忘了。幸好他忘了,否則以後我該怎麼和他相處?
阿彌陀佛。
PART2
每隔個三五天,哥哥總會打電話過來。有時時間很短,幾分鐘就掛了,有時候時間卻很長,一說就能說半個多小時。漸漸地我倒也習慣了,反正就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天氣怎麼樣,叔叔帶我們去哪玩了……偶爾他也會講一些自己的事,軍訓,脾氣古怪的教授,要求諸多的作業。有時候他的室友也會搶著在電話裡跟我打招呼,要我叫他們哥哥,告訴我有女生天天給哥哥送飯,讓我告訴嬸嬸準備等哥哥一畢業就抱孫子。往往說起這些的時候,我馬上就會聽見那邊一陣混亂,還有慘叫聲傳來。我在電話這邊只有啞然失笑。
第六章:他笑得如沐春風,卻吹不開我心裡的桃花(1)
九月,哥哥去了北京上大學。他堅持一個人去報名,沒有讓叔叔嬸嬸送。我們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有飛機從上空劃過。我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在那架飛機上,只是本來以為會輕鬆的心卻有些悵然若失。
讓我害怕的兇巴巴的哥哥終於離家了,我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雀躍。嘉馨說我這是患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我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給我打電話。
“喂,請問你是哪位?”我詢問。百年難得一用的手機上顯示的是陌生的號碼。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但口氣還是沒變。
我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試探地問:“哥哥?”
“嗯。”那邊應了一聲,然後就是一片沉默。
我沒話找話地說:“你都安頓好了嗎?”
“廢話。”
我暗想,既然我說的都是廢話,你還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不過我還是很耐心地繼續問:“哥哥,你找我有事啊?”
“沒事。”
我傻眼了。沒事你還不掛?
又是一陣沉默,那邊不掛,我也不敢掛,我只好又沒話找話:“今天我們這邊下雨了,我沒帶傘,幸好嘉馨帶了,結果風大雨大,我們倆都被雨淋溼了。”
“笨。”
“我們明天要去喝喜酒,嬸嬸單位裡的宋阿姨的兒子結婚,唉,不知道新娘子漂不漂亮。”
“反正比你漂亮。”
我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