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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年過節的時候,倒是經常有地方官員上去走動,也留有電話,說好回到老家一定得去找他們坐坐!吳晨每次都是笑著點頭,這些可是正經的父母官!父老鄉親的幸福指數,可就全靠這些父母官了。
對於這些走動的官員,儘管每次吳晨都是很熱情客氣的招待,但是也只是口頭虛應著,走個過場,真到了放假回來,卻寧願跟大牙他們扎堆瞎侃,或者呆在家裡宅著,懶得出去流竄。放假麼,本來就是黴的好時候!
就像這次回來,他也沒跟任何一個領導走動,即使這兩天手機開通了,倒是有些以前認識的人,打電話過來關心,他也是客客氣氣的,對於一些相聚的邀請,則一概婉拒了,人都泡得全身長毛了,哪裡還有這個力氣。
再說了,往後哥們也不再是這個圈裡的人,不陪你們玩兒了!
因此這兩天,吳晨對村長大人,那是能躲則躲,手機也假裝落在家裡。到了這一天,為了躲開村長,吳晨一個人偷偷的溜到在祠堂裡,去清理那些所謂的老東西。
這段時間,到處亂糟糟的,祠堂也是讓他們搞得一塌糊塗,好在一些生活垃圾什麼的,都已經清理掉了,剩下一些老房子裡面的東西,錯亂的堆放著。
祠堂裡原來也有一些房間,堆放著各種“老東西”,除了在那個年代收上來的一些“禁書”跟物品外,就是那些年搞活動的工具,如銅鑼啊,彩旗啊什麼的!這幾天,為了省空間,幾個房間的東西都被扔到一塊了!
開啟房門,一股濃烈的黴味鋪面而來,只見滿屋子堆得滿滿的,跟收垃圾站沒什麼兩樣,都沒什麼落腳的地方。本來就是破舊的東西,這幾天又受了些潮氣,更是容易黴。
吳晨開著門,通了一會風,讓鼻子稍微適應了下,才走進去,隨便翻翻檢檢起來,這一番,倒是讓他看到不少有趣的東西,很多都是帶有時代特徵的廢氣物品。
在一個幾條破袋子的書堆裡,吳晨翻出一條當年的橫幅,因為放置太久,都已經粘合在一起,此外還有一些會計記賬的稿紙,裡面夾雜著一本黃膠皮的筆記。
吳晨也不以為意,以為是賬本之類的東西,以前村裡的幹部,可沒少用這樣的東西。他抽開來,隨手一翻,卻現是一本日記本,上面字跡雖然有些模糊,卻也像模像樣,也不知道是誰寫的,就抖了抖,看了起來。
對這類東西,他還是很有興趣的,每次讀到老日記,總覺得裡面記錄了某個人的人生,流淌著逝去的歲月,有一股子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本子,入手就能感覺到它的老舊,膠皮跟頁都黏合在一起,間有些頁面也是破損嚴重,字跡都毛了,正背面相互滲透,勉強能看清上面用圓珠筆寫的字,不過,字卻是繁體的!
用圓珠筆寫的繁體字!這得是什麼時候啊?有這個習慣的,應該是民國時期吧?
前面的幾頁,黏合較嚴重,吳晨怕搞壞了?不敢隨便撕開,便從能開啟的地方開始看起。雖說是筆記,卻沒有記載日期,字寫得不算好,行卻有點言跟白話混雜的味道。
翻了幾頁,他就現,這並不是每日都記的流水賬,而是隔上一段時候,才就最近生的事情做個記錄,而且大都是寥寥數語,如近兩日翻看了某某山,無果;近日於誰誰探聽當地民俗之類的。
從日記上的記載來看,感覺這哥們是在尋找什麼東西,至於是什麼,日記上卻並沒有明寫,只是透過字裡行間,隱約能體會到一種焦灼。
吳晨又看了幾頁,一個稍微熟悉點的名字,崩了出來,卻見裡面寫著“…與竟生兄詳議物競天擇之理論,激辯甚烈,仍無法使彼此信服…”
看來這哥們是個搞理論研究的?難道是個跟達爾那樣的生物學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解釋此前有關遊山玩水、探聽打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