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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尾的話,我有不想再隱忍傅雁竹的念頭,可是聽了太夫人說傅雁竹其實對我有那麼點特別之後,我鼓起的那股要反抗的勇氣就又歇了下去,以致到今日我還不能鼓起勇氣去反抗傅雁竹對我殘忍的壓迫。)
傅雁竹一揮手,一屋子的丫鬟魚貫退出。
或許我應該嘗試,我不應該因為恐懼通關失敗就畏手畏腳的什麼事都不敢做,只當個柔順的受氣包。有道是越是對某種事物害怕,反而越是容易被某種事物牽著鼻子走……
“傻愣在那做甚,還不快去暖被。”傅雁竹睨了我一眼,蹙眉道。
我閉了閉眼,攥緊了拳頭。在心底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恐懼,不要害怕。按著自己的本能走,要對自己有信心,要相信自己看男人的眼力,要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了勇氣,抬眼向傅雁竹道,“侯爺,我是您的夫人,不是您的丫鬟。為您洗腳、鋪被、暖床那是丫鬟們該做的事情。您總是把丫鬟做的事要我去做到底是什麼意思?!”新婚那會兒丫鬟要給他洗腳,他罵丫鬟亂了規矩。可根據我近三個月來多方面的打聽與瞭解,漸漸知道,其實他要我這個嫡妻給他洗腳暖被才是亂了規矩。
傅雁竹定定的看著我,眼神冰冰冷冷,沒有一點溫度。
在這樣的眼神裡,我的雙腿不由的發軟了,心在發虛。心裡又開始沒底了,我的猜測到底準不準確?
他眯了眯眼,道,“做怎麼一點事情就抱怨了?”
我低眉斂目道,“妾身不敢,鎮北侯府世代都重規矩,我覺得侯爺要我做的事情不合規矩而已。”
寂寞片刻,聽不見他說話,我吸了吸發乾的喉嚨,擅自做主道,“妾身喚丫鬟進來給侯爺暖被。”
我的話音未落,傅雁竹就沈聲道,“過來。”
“呃?”我腦袋呆呆的,沒能立時反應過來。
傅雁竹冰冷的扯了扯唇,道,“按照侯府的‘規矩’,做為侯爺夫人的你是要陪侯爺睡覺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滿腦子漿糊,天哪,天哪,這是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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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雁竹詭異的躺在炕上。奇怪了,按常理今兒我說的這些話應該會讓傅雁竹勃然大怒的,可是他怎麼就沒開口罵我?
不管這些了,按照本能“出擊”吧。
於是,我在被褥裡面的手扯了扯傅雁竹的衣袖,軟軟的叫喚道,“侯爺……”
“……”傅雁竹拽的很,根本就不答我一聲。
我徑直說下去,“侯爺這樣的男人真真讓人猜不透……明明是個囂張的主兒……”
他的眼神變幻莫測的冷了冷,隨即他伸手捏緊我的下巴,抓得我的下顎發痛。
我忍著痛,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的眼睛,軟軟繼續道,“侯爺的囂張很有個性,我明明不該掉進去的,可每每到後來卻是不能自主的掉了進去。”我想,好看的臉蛋,嫵媚的身子,加之嬌嫩的性格,憑藉著一份頑皮的心機,應該能成功吧?
傅雁竹冷冷的凝望了我半響,突然他加重了捏著我下巴的力道。
我吧嗒吧嗒的掉眼淚,軟軟的嚷道,“侯爺,我疼。”
傅雁竹把他的臉趴近我的眼,危險的說道,“你知道我此刻心裡在想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癟了癟嘴,努力做出一副柔弱中帶著堅毅的樣子。
他在我耳邊低低的笑起,很惡魔的說道,“我想把你踹下床去。”
我瞪著大眼睛,倔強的說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你踢下床的,多一次或者少一次對我來說沒有區別。”
傅雁竹眯起眼,一臉的神秘莫測。
我腦筋一轉,立馬撲身向他,像只八爪魚似的把他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