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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說康年哥他下半輩子……”
“狗子!”忻國平大吼一聲,額頭青筋直暴。狗子也知道自己說錯話,硬生生地把後半句話給憋了回去,使勁抹了一把臉,抹得臉上涕淚拌泥灰混成一片。
“他,他下半輩子怎麼了?怎麼了?!”女人的聲音陡然拔尖,她瞪著康年哥纏滿繃帶的身體。一把揪住狗子地衣服大聲問。
“他,他……”狗子扭過被淚水和泥土淹得一塌糊塗的臉,不敢看她,哽咽著說不出話。
忻國平的眉頭為難地糾結成一團,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嫂子,你聽我說……”
“康年嫂,”我打斷忻國平的話。認真地望著她說,“康年哥身上骨頭斷了好幾處。傷勢很重,但生命絕對沒有危險,您先放寬心。”
女人忍著眼淚緩緩點點頭:“可是,他,他的傷……”
我對著她寬慰地一笑,說:“康年哥的傷要靜養,想恢復也不是一時三刻的事。你自己先撐不住了。還怎麼照顧他?!嫂子,您放下一百二十個心,康年哥地傷肯定能好。要是在這兒治不好,我還認識一個神醫,只要有他出手,嘿,我可不是吹牛,這點小傷不在話下。”這可不是吹牛。以我現在的功力,加上普2號,治這點傷絕對不成問題。
狗子湊著話頭也趕緊安慰道:“是啊,是啊!嫂子您放心,康年哥,他。他肯定能好。”
康年嫂子將信將疑地收了淚。
看看天色也很晚了,我和小安告辭出門,打算等明天康年哥醒了再來探望。
“阿銳,他地傷能治好嗎?!”小安走在半路,突然問道。
我仰天長嘆:“唉,有我這神醫出手,他想不好都很難啊!”
小安撲哧一笑,倒也不再為康年哥的傷勢擔心了。
“走,我送你回家。也要跟你爺爺彙報彙報今天的探險成果……”我順勢一拉小安的手,準備叫車。她卻身形一頓。抬眼望著我輕聲道:“阿銳,你。嗯……”
“什麼?”我問。
“嗯,也沒什麼,我們走吧!”小安的雙頰騰地紅了起來,她慌忙低頭他顧,神色間卻嬌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我凝望著她嬌羞明麗的臉龐,彷彿又回到了在古墓中那痴狂的一刻。我緊緊握住小安地手,俯下頭去,在她耳邊緩緩低聲說道:“小安,也許我沒有資格這麼說,但是這一句話,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始終在我的心裡。小安,我愛你。”我握著她的手,重重按在胸口,“你聽,這裡,它只會念兩個字,小安,小安!”
小安靠在我的胸前,傾聽著我胸膛中的跳動聲,撲通,撲通,小安,小安。
我們回到何家時,其根已經走了,何老爺子從他的口中也大致知道了今天在古墓中發現的奇異情景,他招呼著讓人幫我們把東西收拾齊整,又等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這才坐下來又詳細地問了古墓中地奇景。
“……這麼說來,我們老何家,倒還有可能是神仙的傳人?!”老爺子驚歎不已,但是他無論如何不肯接受外星人或是地外文明之類的推論或是解釋,固執地認為這墓中的東西就是神仙之輩留下來的。
“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這麼說。”咱們歷史上那些神仙妖怪的傳說誌異,又有誰能說它們不是外星文明在我們這個古國地記載呢?
對於我的身體狀況,一時也沒討論出什麼結果。只是這一晚上,老爺子盯著我的眼光總有些古古怪怪,盯得我心裡直髮虛,渾身發毛,總覺著,呃,他老人家不會是知道了什麼那個吧?!
一早,我買了點營養品和小安一起去探望忻哥。
人已經醒了,躺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昨天幫著送到醫院的幾個夥伴只剩下狗子一人,康年嫂子端著碗薄粥正在喂她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