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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嘛!
哇,金錢?地位?美女?權力?美夢的泡泡開始在我的腦袋裡發酵。心動啊!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慎重地問道:“許立,你那個什麼‘普羅米修斯’1號如果成功了,能不能治療植物人?”
他略一沉吟,答道:“目前世界上神經科學研究的熱點,是採用神經幹細胞移植來研究治療‘植物人’,並且在動物實驗上已取得階段性成果。這和我的‘普羅米修斯’1號機理是完全一致的,如果我們能夠成功,從理論上來說,治療植物人可行。”
這樣啊?!這小子醫理研究上倒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靠我一個人摸索,真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治得了肖秋。與其多一個知根知底、虎視耽耽的對立者,還不如把他拐到一個陣營裡。
我站起身,輕輕一巴掌拍在小白臉的肚子上,說:“成交!”
許立痛得小臉皺巴成了一團,喘著粗氣哈哈大笑起來,眼神鋥亮,煥發出熊熊的希望之光。
第三章 密室
借了輛輪椅,把許立擱在上頭,趁著陳護士不在,倆人一個坐一個推,偷偷辦好出院出續溜出了醫院。按說許立的傷勢起碼還得在醫院住個十天半個月的,可這傢伙研究狂的拗性子發作,有了我這個希望,他說什麼也不肯再在醫院待上一秒鐘。跟宋泓打了個招呼就要出院,對於他的傷口許立嗤之以鼻,說:“這點小傷,我自已還不明白嗎?!沒事!”可惜一物終有一物降,許狂人對那位愛心過剩超級雞婆的陳護士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夥同我找著個機會,艱難出逃。
攔了輛計程車,把許立攔腰抱上,這一折騰又把許帥哥給痛得呲牙咧呲,噝噝直吸涼氣。嘿,不好意思了,我這異能如今是自個兒都不夠用,幫不了你了。計程車開了十幾分鍾,來到了那條熟悉的萬國旗小巷,我嫌這小白臉一步一挨走得太慢,雙手抄起他瘦弱的小身板,橫抱著摸黑進了許立的賊窩。
“哐!”輕輕一腳踹開黑洞洞的小板門,把許立放下地,額角滲著冷汗,咬著牙蹦出句話來:“你不知道世界上有樣東西叫鑰匙嗎?!”他摸索著開啟了門邊的電燈開關,黑屋子一下大放光明。地上還是那麼一大堆亂糟糟的玩意,許立左一步右一繞地越過這些垃圾,捱到了裡間,我則叮叮哐哐一路拌著雜物,直線前進,一同來到了他的手術床兼睡床邊。內牆角一扇不起眼的舊木小邊門緊閉著。
許立無奈地看了眼慘遭我蹂躪的各種雜物器械,翻翻白眼,掏出把鋥亮的不鏽鋼小鑰匙,一把塞給我。“幹什麼?這不是你的秘密窩點嗎?!”我捏著這把看上去極為精緻的鑰匙不情願地問道。許立仰天長嘆,忍耐地說:“勞駕你林先生同情一下我這傷殘人士,幫我開個門!”
我瞅瞅這半人高的小門,嘿,也是啊,這個動作對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是有點高難度了。我貓腰半蹲著,拿鑰匙湊在小門前,聽著小白臉羅羅嗦嗦的指揮:“左一圈,右兩圈半,再左一圈半,停!右迴轉半圈,好,就這樣,按進去!”呼,真麻煩,還不如我一腳踹進去了事方便。
小門吱呀一聲,應手而開,露出了黑洞洞的空間,以我小強的超視力也只能隱約地看到一些器械堆在房間中,一截臺階順勢而下,似乎是個半地下的暗室。
“我先下!”許立生怕我弄壞他的寶貝似的,一馬當先慢騰騰地走了下去,我緊跟在後,順梯而下。“嗒”一聲輕響,他開啟了燈。驟然而來的強光讓我瞳仁一陣緊縮,不禁眯住了眼,這小子卻躲在一邊半眯縫著眼,偷樂著看我的笑話。幾乎在一瞬間,我的小強眼睛就適應了這如同白晝的燈光,還來不及K他一拳,我先被這屋子驚呆了。
天啊!
這是我腦袋裡唯一冒出的感嘆詞。
屋子不大,一條窄窄的過道連線著樓梯和一個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