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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叫林銳。”哎喲,這一個條件反射地回答,可漏了我的真名實姓。我悔啊,做人真是太老實了。看他這表情,十有是想起我這號有前科的未遂綁匪了,萬一警察同志一個想不開,把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給捅到學校裡,捅到我家裡……我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寒戰。
不行,這警察叔叔的馬屁得拍好,我皺起花一般的笑臉,正待施展馬屁神功。大個冷笑著說了:“林銳?!我現在懷疑你跟一樁聚眾打架鬥毆的案件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說罷,並不動手,皮笑肉不笑地退了半步瞧著我。幹什麼?想給我機會逃跑還是想著讓我拒捕?!哼,我都一不小心讓你套出真名實姓了,還能逃到哪裡去?想陰我?哼,我象是這麼沒智商的人嗎?怎麼能讓你有藉口痛揍我一頓!
“這樣啊?!”我裝著略一躊躇,回頭對躲在一邊的護士小姐說:“護士小姐,我的手機號是137,裡邊在動手術的病人要是出來了,麻煩你給我個電話。”扭頭笑著衝大個子一甩頭,說:“警察先生,麻煩您帶路。”
小黑屋、辣椒水、拳打腳踢、強光照眼睛……等等等等,綜合影視作品中香港警匪片及中美合作社白公館中種種逼供的酷刑,以及新聞報道中不時有警察刑訊的訊息,再加上我豐富的想象力,我已經把這個局子裡想象得十分精彩了。沒想到,大個子警察外強中乾,把我帶到了北郊分局一間頗為窗明几淨的屋子裡。
大個子一回局,把我丟在這間屋子裡,自己出去了一會兒,也不怕我跑了?!我悻悻地想,哼,要跑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很快他就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進屋坐下,開始專心對付我。
“請坐!”他自個坐在寫字檯後邊,桌前擺了把小方椅,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上去,這感覺不象警察問話,倒有點象老中醫看診。
大個子翻出張記了些東西的單子,瞧了一眼,不經心地問我:“挨刀的是誰啊?”
來了,這就開始正菜了!“噢,是我朋友!他從小愛玩刀子,這不剛吃過午飯他就自個兒玩上了,一不小心,喀!”我把手在大個子肚子上橫劃了一把,一臉悲痛而惋惜地說,“就在肚子上開了個口子。他那個人,愛玩,技術又不好,你瞧,這傷了自己是小事,要是傷了別人就不好了,您說是不是,警察同志?!”
“你老實點!”大個子暴聲喝道,看來這人脾氣不是很好啊!他豎起眉毛瞪著我,一臉鄙夷地說:“我問過護士,那個傷者刀口有近四十公分,從腹部斜開往左後背,有近一分深。你朋友,哼,你朋友是左撇子?你朋友沒事學小日本切腹玩?”
我嚴肅地點點頭:“警察同志,你看我這朋友整個一日式漫畫小白臉的模樣,說不定是讓人給拋棄了想自殺,也說不定哈日哈過了頭,想試試剖腹的滋味呢?!”
大個子警察眯著眼,眼角一陣抽搐,顯然半個字也不相信我的鬼扯:“自殺?自殺動機呢?地點呢?刀子呢?”
“呃,”這個問題太多,越說越容易出破綻,反正那幫子小流氓打死也不敢來見警察,沒有人證,大不了就盤盤問問,還能把我怎麼著?多說多錯,我打定主意不再胡扯,認真地對警察叔叔說:“警察同志,自殺的人還在醫院裡搶救,你看不如等他醒了,你再去向他問問,為什麼他不肯珍惜大好年華呢?!你問我,我實在也是糊里糊塗啊!”我裝作一付小白痴的模樣,惘然地望著一心想查探個究竟的辣手神探。
“你!”大個子氣極反笑,瞪著眼珠子吼道:“好!那你就在這兒待著吧!好好想個明白!”
“明白,明白!我這算是傳喚訊問吧?!好象依照治安管理條例,最多也就呆個二十四小時。我說得對吧?警察先生?”我眯眯笑著問。
大個子瞪著我,臉色青一陣,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