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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物活動起來,狹小的空間也變得寬豁。
我做事總是一撥一動,就像寫文章一樣,必須有個設定和大綱,按照這一程式走下去,我才會走得通順,讓我天馬行空沒頭沒腦地亂走,我會迷失在半路上。很多認知都是如此,生活的感悟、感情的領會、能力的培養,都在一個提綱下進行,或受人啟發、或熟能生巧,思想境界上的頓悟永遠不會出現,我小心謹慎地探索著陌生的外界。
……花花在我身上起伏,揮灑著她的汗水和激動,她小巧的身子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正在和一個小女孩過性生活,這令我生出一絲罪惡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快感的積聚,我又慢慢習慣。
我就是這樣,一切的一切都是這樣,一旦養成習慣,罪惡就不稱其為罪惡,錯誤也不稱其為錯誤,只是重複熟悉的程式,哪怕玩火也能自如面對。
花花和月萍形成鮮明對比,月萍高大豐滿,花花嬌小玲瓏,月萍總是平靜地承受我的進攻,給我內部的呵護,花花喜歡將自己熊熊燃燒,陶醉於她的極樂世界。她們都是矛盾的女人,月萍輪廓分明,極富視覺張力,性格卻沉著內斂,花花線條柔和,輕巧勻稱,卻有一顆奔放的心。我在月萍身上能體會到極度的安全和沉穩,在花花身上卻隱隱擔憂,生怕她嬌小的身子無法容納體內激|情,像煙花一樣燦放、熄滅。
今天傍晚時分我和月萍做了一次,半夜時分又和花花在小院老屋裡溫存,幾個小時內領略到兩個女人截然不同的風格,自然而然地展開對比,雖然身軀已隨著花花一同奔放,腦中的思想始終未曾停止。
花花的起伏漸漸變成顫抖,隨後一頭趴在我胸口,僅剩劇烈的喘息。
很美好的感覺,讓女人獲得快樂,這是一種成就,心理上的滿足令我不急於生理釋放,這樣緊緊相連著欣賞她的快樂是極大的愉悅。
親愛的,花花說,此刻我們的契合度極其緊密,如果你的心靈也是如此,我們將會深深相愛。
對不起,我說,我總是無法身心合一。
花花充滿期待地說,會成功的,我對我們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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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睡吧,很晚了。
花花說,可是你還沒有……
我笑道,你睡著後我會欺負你的。
花花立即展開她的感性思維,滿面幸福地說,如果在睡夢中還能和你相愛,這簡直太美好了。
我讓她趴在我胸口,拉上被子說,做個好夢。
嗯,花花親了親我的胸膛說,我會的,夢裡一定有你。
她枕著幸福和幻想甜甜睡去,我的腦海卻不斷勾勒著與此無關的情景,如果換成月萍這樣睡在我身上,估計我未必吃得消,好在花花的身軀小巧輕靈,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此時她赤條條甜滋滋地趴伏在我胸口,睡夢中依然浮起笑容,可我卻總有幾分不真實的感受。
陳瑤也常這樣睡在我胸口,她的體重不滿二十斤,本該輕若無物,可我依然感覺到份量,每次她流著口水嘟著小嘴睡著的時候,總覺得她像一座山似的沉甸甸壓在我心頭。此刻花花用同樣的姿勢入睡,她少說也有九十斤體重,卻毫無重量,如同這張老式木床外潔白的蚊帳,只是輕飄飄地覆蓋在我身上。
我明白過來,花花不但活在她的夢裡,也活在我的夢裡,夢裡的人和事往往沒有實質,就像思維和幻覺永遠不會有重量。
花花正在做夢,她是一朵在夢裡綻放的鮮花,她說她夢裡有我,其實不論睡著還是清醒,只要身處這一狹小的世界,我們都在做夢,也都在彼此的夢中,只是我大多時候迴歸現實,這裡並非我的唯一,她卻無處可去,只能活在夢幻世界裡。
我胡思亂想著進入夢鄉。
…………
次日醒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