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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事吧?&rdo;

意識到斯米洛問的是自己,他睜開了眼睛。除了阿麗克絲,其他人都看著他。她兩眼低垂看著自己的雙手,十指交叉地握著放在腿上。

&ldo;當然沒事。怎麼啦?&rdo;

&ldo;你臉色蒼白得嚇人,哈蒙德。你幹嘛不讓我們給你拿張椅子來?&rdo;

&ldo;你坐我的椅子,克羅斯先生。&rdo;阿麗克絲站起來朝他走了一步。

&ldo;不用,&rdo;他生硬地說,&ldo;我很好。&rdo;

&ldo;要不要喝點什麼?&rdo;

&ldo;謝謝,斯蒂菲。我沒事。&rdo;

阿麗克絲還站在那裡,看著他。他心裡清楚阿麗克絲知道他根本不是沒事。事實上,這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時刻。

&ldo;還有多少?&rdo;他問。

&ldo;不多了。&rdo;斯米洛回答,&ldo;拉德大夫?&rdo;

阿麗克絲重新坐回椅子上,斯米洛又開啟了錄音機。房間裡只有錄音機發出的輕輕的&ldo;嗡嗡&rdo;聲和博比討好的聲音,他在描述他怎樣在旅館休息廳和酒吧誘騙年齡較大的比較富裕的男人。博比主要是為阿麗克絲物色男人。生意不錯。

&ldo;一旦我逮住他們跟她在一起,我就讓他們把錢包留下,他們的腰包可比那些當地年輕人的要鼓。錢多得多了。&rdo;

&ldo;看來你們倆合作得倒很不錯。&rdo;

&ldo;是的,好極了。&rdo;博比的聲音流露出對那段日子的懷念,&ldo;後來有個傢伙毀了我們的生意。&rdo;

&ldo;你想殺了他,博比。&rdo;

&ldo;是自衛!那狗娘養的拿著刀追我。&rdo;

&ldo;你偷了他的東西,他是在保護自己的財物。&rdo;

&ldo;我是在保護自己的生命。在扭打中那刀反而刺傷了他的肚子,那不是我的責任。&rdo;

&ldo;法官認為是你的責任。&rdo;

&ldo;那雜種把我送到了那個討厭的地方。&rdo;

&ldo;那個人沒死掉,算你走運。他要是死了,你的結局可要慘多了。&rdo;

接下來的事哈蒙德已經聽洛雷塔說過了。特林布林進了監獄。阿麗克絲接受了法定心理諮詢並被判由他人照管。

她被安排與拉德夫婦一起生活。夫婦倆很愛她,她生平第一次有人愛她,有人待她這麼好。他們言傳身教,讓她明白了人與人之間什麼樣的關係才是健康的關係。在拉德夫婦的關心和影響下,她茁壯成長了。他們正式領養了她,她跟了他們姓。不知是因為已故的拉德先生和拉德太太,還是因為阿麗克絲自己,反正,她的生活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改變。

博比&iddot;特林布林自己也承認,他嫉恨她的好運氣。

&ldo;我進了監獄,而阿麗克絲卻毫髮無損,安然無恙。這不公平。你們知道,引誘那些男人的又不是我。&rdo;

&ldo;她其他的什麼都沒幹嗎?就是引誘他們?&rdo;

&ldo;那個?你說呢?&rdo;特林布林帶著嘲弄的口吻說,&ldo;一開始,是的。但後來?見鬼,她實實在在就是賣淫。她喜歡這樣。有的女人天生就是這塊料,阿麗克絲就是這樣的女人。這就是為什麼她現在雖然幹著那份心理醫生的工作,可還是忘不了要做這種事。&rdo;

&ldo;你什麼意思,博比?&rdo;

&ldo;佩蒂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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