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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嘲諷字字鑽心,可卻因胸口的寒氣聚集,手上連攥拳的力氣都提不起,更別提逞一逞這口舌之快,只是……只是可惜了小影竟然要被這兩個畜生給糟蹋了,一想到這,我想拼盡吃奶的勁兒,可稍一用力,仿若便有一針直戳心口,疼痛難忍。
此時那痞子已將砍刀橫在我的脖頸之間,冷哼了聲,「這就送你去見閻王爺!」
刀鋒陷進肉中,劃破皮肉的痛覺卻遠不及胸口的鑽心之痛,呼的一道白影閃過,還未等我緩過神來,只聽得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
「嘭……」
那痞子縱身飛出幾丈開外,重重的摔在牆壁上,剛一落地,一口鮮血吐出,雙目一睜,背過氣去。
中年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慌了神,渾身不住的打著哆嗦,緊張的環視著房內,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房梁之上,他哽了哽喉嚨,聲音發抖道「你到底……是誰?」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房梁之上一白衣男子坐於其上,他背對著我,看不清他的長相。
白衣男子冷聲道「竟敢對我小師妹做這種齷蹉之事,今日取了你這條狗命也不為過!」
小師妹?這人難不成就是小影所來尋找的人?
中年男人方才目睹了白衣男子的身手,哪裡還敢硬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求繞道「我一時頭昏,才犯下了這種事,您老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就舒坦了!」
「屁?」白衣男子反聲自問,「那一定是個臭屁,還是不放為好!」
中年男人聽聞此話,顧不得其它,保命要緊,弓身蹭的一下竄出門去,可腳剛邁出門兩步,一道白影速如電閃,沖門而出。
「咔……咔……」
接連幾聲關節扭斷的聲響在死寂的空氣重格外刺耳,中年男人還沒喊出聲來,脖子被一股強勁的力道一扭,他形同一灘爛泥般倒在地,全身骨連線之處均被打的零散,足可見那白衣男子身手之快,心性之可怕。
白衣男子撣了撣衣上沾的灰塵,不看一眼屍體,轉身走入屋內,他側頭看了我一眼,雙瞳一縮,面色一凝,這神色只是片刻,轉瞬遍恢復如常。
對視之時,我才看清這白衣男子的長相,面容清秀,雙眸中冷意甚然,比目齊眉,其形如劍,側襯出些許英武之氣。
白衣男子扶起小影,眼中流轉出寵溺與心疼,他將小影衣物上的紐扣繫上,「這倆畜生竟然給你下了藥,這些年你一人獨自在外,真是難為了你了!」
「師兄……」
小影靠在白衣男子的身上啜泣了起來,只一句話便讓這堅強的女孩卸下外在所有的防備,觸及心底最為柔軟的部位,而這哭聲中又含著多少委屈,挫折亦或是更多。
過了許久,小影才止住了哭泣,平復了心緒,她開口問著那白衣男子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兒。
白衣男子回道,這方圓幾裡之內,風吹草動,鼠蟻遷移都在他掌握之中,更別說鬧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言語之間,他側目掃了我一眼,問著小影,你真把他給找回來了?
小影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白衣男子打量我兩眼,輕嘆了聲,「找回來就好,他回來,你才能回來!」
眼前這倆人的話繞的我雲裡霧裡,不知所云,可那白衣男子並不同我搭話,只同小影敘著舊事,我壓根就插不上話。
天剛濛濛泛起一抹魚肚白,白衣男子便帶著我和小影朝嶺北縣的南面走去。
嶺北縣之南正是燕嶺山腳之下,行了約二三十分鐘,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映入眼簾,樹木參天且粗壯,枝繁葉茂,生機盎然。
白衣男子在前帶著路,彎彎折折走了許久,叢林之間豁然出現一間二層洋樓,四下花草繁密,花香四溢,蜂蝶尋蜜而來,花叢中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