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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了他一番,見他氣色已經恢復正常,這才舒了一口氣。“丞相何必自謙,你對我們母子多有幫助,這份恩德不會忘。”她看了滕久一眼,“陛下為何與丞相起了爭執?”
滕久嘴角微微一扯,卻被太后瞪了一眼,提醒他不要忘了維持皇帝的威儀。許昭容好奇地看著他,在他發現之前,又羞赧地垂下頭,身子微微偏了過去。陛下似乎變了呢……
“丞相著急孤的婚事。”滕久規規矩矩地回答道。
許昭容聽了,又忍不住抬眸看他。臉頰忽然浮現淡淡的紅暈。太后注意到自己侄女的小心思,心裡不禁感到好笑,小憐櫻啊,又不是你的婚事,你在這裡害羞什麼……
老丞相低低地咳嗽了一聲,又老生常談,“後宮不可無後,陛下如今身體大愈,應該及早立後完婚才是。”他這番話正合太后心意,她雖然也是有意讓自己侄女許昭容作為皇后人選,但現在看來明顯不行。許家的地位還不夠高啊……
“丞相的意思,是要及早立後。予正有這樣的打算,不過選後一事乃是大事,不如在早春宴席上,邀請各位大臣親王女眷前來賞花飲酒,讓陛下看看有無合意的。”太后想了一下,正好宮廷大宴因為儲久重病而多年沒有舉行,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倒是可以熱鬧熱鬧。
太后這個建議,丞相自然沒有意見。他厚著老臉說道:“不知老臣孫女可否隨她小祖母前來。”
滕久聞言,轉頭看了老丞相一眼,原來老傢伙在打這個算盤啊,怪不得朝堂上如此堅定地提出立後之事。他微微一笑,深冬般的冰臉柔化了不少,“春宴講究的是熱鬧,自然人多越好。”
太后聽了更是高興,以為他終於開竅了。她滿意地點點頭,“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商議好這些事後,老丞相的病似乎也輕了不少。太后坐下來,又與老丞相交談了一些事情,拉了會兒家常。許昭容在太后默許下,低著頭跟滕久退出去了。
滕久側過身,看著許昭容低著頭嬌羞的樣子,記憶裡這個小表姐一直在母親身邊長大,不喜說話。他們有時候會在宵衣殿碰面,但是那個時候滕久還不是“儲久”,披頭散髮,不能見人。許憐櫻也不敢看別的男子,走到哪裡都是低著頭默默無聞的樣子。
後來太后將她嫁給了皇帝,許憐櫻沒有說什麼,溫溫順順地接受了。皇帝不喜歡她,連碰她一下都沒有。許憐櫻還是沒有說什麼,呆在太后身邊,古井無波。
作者有話要說:
☆、剪梅
許昭容拘謹地站在一邊,臉上還浮著淡淡的紅暈,“陛下,您是準備立後了嗎?”
“你臉紅什麼?”滕久見她難得嬌羞,忍不住問她。
殿上處於高位,風吹來有些大,許昭容按下自己微微飄蕩的衣帶,輕輕地說道:“陛下立了後,便是娶了妻子,這樣才算是真正成家了。表姐是為你感到高興,之前你被蘇苕妃子迷惑了,為了她連妻子也不肯娶,姑母不知有多難過。”
母親的心思,滕久比誰都清楚。因為蘇苕妃子,儲久和母親的矛盾越來越大,加上母親有過一段時間垂簾聽政,朝堂上有不少大臣只聽太后娘娘的命令。對於立後的事,太后也看得極其重要。
許昭容見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低下頭不敢再多說什麼了。聽說昨夜江修媛沒了,陛下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看來他喜歡的果然只有蘇苕妃子。她想起自己在太后娘娘的鼓動下前往明苕殿鬧事,其實她不過是帶了很多宮女去見了蘇苕,走到內殿,就看到蘇苕正在紗簾旁邊認真地串珠子。
她那個樣子竟然使得許昭容都不忍心苛責她獨佔陛下,這樣用心地生活的女子,正是許昭容所羨慕的。
這座宮廷就像荊棘滿布的花園,不斷磨損著她的鋒芒,現在她只想圓潤地呆在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