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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沒有說下去，也已不能再說下去。

因為她的嘴已呼不出氣。

要征服女人，只有一種法子。

柳長街用的正是最正確的一種。

人並不一定在歡樂的時候才會笑，就正如呻吟也並不一定是在痛苦時發出來的。

現在呻吟已停止，只剩下喘息，銷魂的喘息。

激盪的水波，也已剛剛恢復平靜。

相思夫人輕輕喘息著：&ldo;別人說色膽包天，你的膽子卻比天還大。&rdo;

柳長街閉著眼，似已無力說話。

相思夫人卻又道：&ldo;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並不是真的為我來的，你一定還有目的。&rdo;

女人不但比較喜歡說話，而且在這種時候，體力總是比男人好的。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ldo;可是也不知為了什麼，我居然沒有殺你。&rdo;

柳長街忽然笑了：&ldo;我知道是為了什麼，因為我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rdo;

相思夫人嘆了口氣，也沒有否認。

柳長街道：&ldo;所以水裡也沒有毒。&rdo;

相思夫人也沒有否認：&ldo;我若要殺你，有很多法子。&rdo;

柳長街嘆道：&ldo;女人若真是要一個男人死，的確有很多法子。&rdo;

相思夫人道：&ldo;所以你現在最好趕快告訴我，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來的？&rdo;

柳長街道：&ldo;現在你已捨得殺我？&rdo;

相思夫人淡淡道：&ldo;只有新鮮的男人，才能算是與眾不同的男人。&rdo;

柳長街道：&ldo;我已經不新鮮？&rdo;

相思夫人柔聲道：&ldo;女人也跟男人一樣，也會喜新厭舊的。&rdo;

柳長街輕輕地嘆著氣，道：&ldo;可惜你忘了一點。&rdo;

相思夫人道：&ldo;哦？&rdo;

柳長街道：&ldo;有些男人也跟女人一樣，若是真的要一個女人死，也有很多法子的。&rdo;

相思夫人媚笑道：&ldo;那也得看他要對付的是哪種女人。&rdo;

柳長街道：&ldo;隨便哪種女人都一樣。&rdo;

相思夫人笑得更媚：&ldo;連我這種女人都一樣？&rdo;

柳長街道：&ldo;對你，我也許只有一種法子，可是隻有這種法子有效，只要一種就夠了。&rdo;

相思夫人道：&ldo;你為什麼不試試？&rdo;

柳長街道：&ldo;我已試過了。&rdo;

相思夫人笑得有點勉強：&ldo;你覺得是不是有效？&rdo;

柳長街道：&ldo;當然有效。&rdo;

相思夫人忍不住問道：&ldo;你用的是什麼法子？&rdo;

柳長街悠然道：&ldo;這水裡本來是沒有毒的，可是現在已有毒了。&rdo;

相思夫人聲音突然僵硬，失聲道：&ldo;你……&rdo;

柳長街道：&ldo;我自己當然早已先吃了解藥。&rdo;

相思夫人道：&ldo;你什麼時候下的毒？&rdo;她顯然還不信。

柳長街道：&ldo;毒本就藏在我指甲裡，我一跳下水，毒就溶進水裡。&rdo;

相思夫人道：&ldo;解藥……&rdo;

柳長街道：&ldo;解藥是我在脫衣服時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