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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知道搶地盤，可北京這裡誰來保駕？&rdo;徐樹錚接過信封嘟喃了一句。看來他的意思是想把這兩個師裡面的一個調到北京來拱衛中樞的，眼下北京附近屬於皖系的軍隊只有一個由拱衛軍改編過來的第13師，此外第8師和第12師都是直系的部隊。至於負責北京衛戍職責的&ldo;步軍統領衙門&rdo;卻是沒有一丁點戰鬥力的，歷史上也就是幹些&ldo;開門迎降&rdo;的工作。
&ldo;有楊師長和盧師長的支援，張辮帥那裡應該會鬆動一些了吧？&rdo;常瑞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徐樹錚，於是就故意岔開了話題。
&ldo;鬆動是肯定的，不過要他鬆口支援參戰就不容易了，這個張少軒的腦筋奇怪的很！對了，我聽你提起過，你有個兄弟在張少軒門下當差？&rdo;徐樹錚不知道的，突然提起了常瑞青那個便宜兄弟常瑞元了。
&ldo;不錯，我兄弟是在辮帥手底下當聽差，前兩個月還跟著辮帥來過一次北京城。&rdo;這事兒，常瑞青一早就跟徐樹錚說過了。徐州現在是張勳的地盤，徐州子弟在辮子軍裡面混口飯吃也是稀鬆平常的。再說，這位張辮帥雖然是江西人，這些年也給江西老鄉做了不少好事，可是他的部隊裡面卻不用江西老鄉幫著打仗，不是原來江蘇的巡防營，就是從徐州附近招募來的。
&ldo;那兄弟有沒有提起過張少軒平日裡面都和什麼人往來？&rdo;徐樹錚隨口打聽道。
常瑞青苦笑著嘆了口氣：&ldo;還能有誰？瞧著這位辮帥後腦勺那根大辮子，也知道平日往來的是些什麼人了。聽說這段時間那位康南海康聖人也到了徐州，還成立個什麼中國孔教協會，張辮帥還當了個名譽會長。&rdo;
&ldo;哼，也不知道他是民國的定武上將軍，還是大清朝的兩江總督，南洋大臣？咱們北洋怎麼會有這種怪物？&rdo;徐樹錚滿臉厭惡地說道。
……
&ldo;啊……嚏！&rdo;
前清的徐州道臺衙門，如今的定武上將軍，安徽督軍張勳張辮帥的督署裡面。這位威震兩淮的辮子軍大帥正舒舒服服的伸腿伸腰的坐在太師椅子上面，手裡拿著個水煙壺，才吸了兩口，就沒來由的打了個大噴嚏。
&ldo;他孃的，一定是那個小兔崽子在背後說咱壞話呢。&rdo;張大帥隨口罵了句，又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一個眉清目秀小聽差笑道：&ldo;準是那個孫大炮，全中國數他最壞，又不敢跟咱大帥明刀明槍的來，就只能躲在上海租界裡面過兩句嘴癮。&rdo;
張大帥眯著眼睛呵呵一笑：&ldo;孫大炮也是一號人物，不帶這麼編排人家的。&rdo;隨後他又瞥了那個說話的小聽差一眼，冷笑道：&ldo;再說了，外頭恨咱這個大帥恨的牙根癢癢的也不只是孫大炮吧？就是咱北洋裡面，這樣的人也有不少啊！&rdo;
那個小聽差聞言愣了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這個茬。張勳卻捻著自己的眉心，自言自語地道：&ldo;我瞧著那個小徐就和我這個督軍團的盟主挺不對付的，別看他面子上見了我一口一個軒帥的，背地裡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瑞元，你說是不是啊？&rdo;
原來這個小聽差，就是常瑞青的那個兄弟常瑞元，那日和大哥分手後，他也已經把自己有個營長哥哥的事情，向張勳一五一十匯報了。不過他卻不知道常瑞青是徐樹錚的人，而徐樹錚就是張勳口中的小徐，所以聽了張勳的話也只是一連聲的附和著，也一口一個&ldo;小徐&rdo;跟著說壞話。
張勳卻是微微笑了笑，話鋒一轉，又道：&ldo;瑞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