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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知肖跟祁拓解釋不清楚,拿出電話撥打辛嚀的手機。
他把人帶出來的,可不能弄丟了。
電話一時間沒接通,商知肖有些急,起身要去尋。
祁拓連忙攔著:「你要找的是個叫辛嚀的姑娘?」
商知肖:「昂。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人自己告訴我的。怎麼著?你和她這是在麗江酒吧艷遇?」
「艷遇個屁,我們從小就認識了,她還是我未婚妻呢。」商知肖一臉得意,「小時候定過娃娃親的那種,懂嗎?」
祁拓瞳孔地震:「還能這樣?」
這叫什麼事?
所以是商二爺搶了自家小輩的老婆?
商知肖完全不知祁拓內心的小九九,問:「怎麼不能?對了,她人呢?」
「被你家二爺帶走了。」祁拓吊兒郎當地指責商知肖,「你看你做的都叫什麼事?在酒吧把人姑娘給灌醉?你二爺現在把人送酒店去,回頭就來找你算帳。」
商知肖冤枉:「我可沒有灌她,她才喝了兩杯雞尾酒,按道理說不會醉。」
「那你找你二爺說理去。」
商知肖不敢。
人被商之堯帶走了,商知肖自然是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要是換成別人他可能就追過去了,但是那人是他家二爺,再借他十個狗膽他都不敢。
一想到等會讓商之堯還要回來找他算帳,商知肖二話不說先跑為上。
祁拓看熱鬧不嫌事大:「瞧把你慫的。」
晚上十點多的麗江街頭已經算得上萬籟俱寂,偶有一些遊客,但並不像白天那樣多。
晝夜溫差明顯,晚風一吹,辛嚀那點微醺感很快被吹走大半,剩下腦袋昏昏發脹。
辛嚀被商之堯抱上車,順勢坐在車上假寐,不看他。
主要是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商之堯,索性就裝醉吧。
事實上,在辛嚀偷偷摸摸睜開眼,鬼鬼祟祟地抬起頭東張西望之前,商之堯也真以為她喝醉了,甚至還以為她是因為傷心過度去酒吧買醉。
上車後,商之堯將後座的外套披在辛嚀的身上,伸手攬著她,時不時揉一揉她的太陽穴,企圖緩解她醉酒後的不適。
靜謐的那幾分鐘時間裡,商之堯想了很多。
都說男性和女性的思維模式完全不同,男人對待感情通常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相反,女人總是多愁善感,在感情中通常沒有安全感。
商之堯在感情中的狀態更像是女性思維。在戀愛前,他考慮得多,在戀愛後,他思考得多。如果另一半對他好,他會因此更加愉悅;如果另一半態度有所怠慢,他會因此猜忌揣測。但是腦子裡想的這些事情,他什麼都不說。他認為沒有什麼必要,如果彼此相愛,什麼困難都能抵消。
他完全那種願意為了對方妥協任何事情的人,前提是,對方愛他。
用辛嚀的話說,商之堯這就是妥妥的戀愛腦。
車輛一路緩慢行駛,辛嚀閉了一會兒眼,就有點坐不住了。她被商之堯抱在懷裡,額頭抵在他的胸口,坐姿算不上舒服。
無聊時,辛嚀乾脆數著商之堯平穩的心跳聲打著節拍,撲通撲通。她見他一直沒有什麼動靜,於是偷偷摸摸先抬頭看了眼車窗外,再準備悄悄摸摸看看他在幹什麼。
這一抬頭,剛好撞上商之堯漆黑的眼眸。辛嚀一頓,立馬把頭低下去,還故意裝模作樣地哼唧了一聲。
其實她不出聲還好,這麼欲蓋彌彰的裝醉酒,反倒讓商之堯後知後覺。
這些天,商之堯的情緒一直被辛嚀離開的事情左右著,看待事物缺失判斷力。
也不戳穿辛嚀什麼,商之堯靠在舒適的椅背上,手指輕輕安撫著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