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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期暫定一年,但我相信,續簽時,健維依然有競爭力。
離開時,杜經理千恩萬謝,但費總眼睛一直落在我身上。電梯門合上前,聽見他說:
“成小姐,謝謝你昨晚請我坐車。”
我反應過來時,電梯已經下行。原來計程車後座是費總,只怪當時心急,光線又暗,沒有留意。
想起自己窘迫樣子,心裡滿是懊悔和尷尬。
杜經理好奇費總說的車費是怎麼回事,我隨便找理由搪塞,好在他沒有繼續追問。
晚上,手機收到來自陌生號碼簡訊:
“成小姐,你請我坐車,我請你吃飯,如何?”
是費總。
作為銷售,職業素養告訴我,甲方要求應該有求必應;作為母親,使命告訴我,應該多留點時間陪陪孩子。
最終我還是去了。
費總大我六歲,他說這叫生肖契合,所以才選擇健維合作。看不出來,資產億計的老總,還有這癖好。
他很會活躍氣氛,兩人之間並沒有陌生感,反而像多年未見的知己。
我說幼年故事,他就說創業歷史;我感嘆深圳現實,他吐槽客戶難纏;我後悔當年沒好好學習,只能從事基層工作,他遙想當初不懂愛情,錯失心中的她。
至於雙雙,我沒有提起,只說目前單身。
費總很開心,說好巧,他也沒有伴侶。
“我單身是因為沒人要,那你呢?”
“崇尚自由,絕不親手給自己的愛情挖掘墳墓。”
這言論倒是新奇。
我故意逗他:
“難道你對女人過敏?”
“相反,我見一個愛一個。只要不是她,誰都一樣。”
我很贊同,自從峰哥離開,心就一潭死水。
離開餐廳時,他試探問,晚上要不要一起過夜?
“我們?不熟吧?”
“各自想著思念之人,不就行了?”
我鬼使神差和他走進酒店。整晚,我叫他“峰哥”,他喊我“阿淼”。
第二天醒來時,他正在打理頭髮,漫不經心說:
“你很有趣,不如我們當個床伴?”
我“噗呲”一聲笑了:
“堂堂費總,該不會連找小姐的錢都沒吧?”
他很氣憤我對這段關係的形容:
“這叫靈魂伴侶,不是賣淫嫖娼,別亂說!”
懶得廢話,我穿好衣服出門,他在後面追著問:
“你還沒說到底答不答應?”
是啊,我該答應嗎?
自從懷孕,蔡總對我的興趣大不如前,只是看在雙雙份上,定期往來;至於趙總,遠在麗江,除非他主動出現,否則根本見不到人。
所以,我的人生,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今天這被動場面呢?
:()深圳:愛與恨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