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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相交的深圳,比家鄉潮溼,我還沒適應。
特別是最近一個月,老覺得昏昏沉沉,人沒勁,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不僅經期絮亂,面部也略有水腫,體重也升了不少。
小谷約了幾次飲茶,我都以沒睡醒拒絕,她很是納悶,一個勁問是不是懷孕了,這些症狀可和她當初一模一樣。
“要是真有了,你會生下來嗎?”
“生,幹嘛不生,長大後繼承峰哥公司,哈哈”
見我忽悠,小谷氣的又去找小全訴苦了。
今天還不到九點,門鈴就被按響,我從睡夢中被吵醒,有點不悅。
一開門,就看到頭髮凌亂、穿著睡衣、帶著眼屎的小谷,一臉慌張與焦急。
以我對她的瞭解,無論是生物鐘,還是愛美的習慣,都絕不允許她這個時間點、這個形象出現在我面前,除非,是真的急了。
我猜,總是小全又惹她生氣了吧!
我邊打哈欠邊嘲笑:
“說吧,小全又做錯什麼啦?”
“香香,出大事了!”
我一驚,人瞬間清醒,隱隱感到不安。
小谷來不及坐下,拉著我就說:
“香香,小全給我打電話,說前臺有人在鬧事,吵吵囔囔要找cheng小姐,還帶了一大幫記者,看樣子不是善茬。哎,會不會是你家廣州那位找過來了?”
在我腦袋頓時“嗡”的一聲。那刻,我似乎猜到了避免不了的結局。瞳孔放大,全身肌肉縮緊,呆愣原地。在小谷的催促聲中,我跑回房間摸出手機,聯絡峰哥。可這世上的事總有那麼多的巧合,就像我看過的小說中那些相似場景,電話通著,卻始終無人接聽。
我開始回想所有細節,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呢?難道是上回的就診單?我隱約想起填寫過地址資訊,但不清楚單子上有沒有顯示。
肯定就是這個了!
當初的自作聰明,沒想到這麼快就成了作繭自縛。所以,沒有百分百把握的挑釁,大概就是自尋死路吧!
見我神情恍惚,小谷衝進臥室,隨手給我披了件外套,拉著我去她家避避風頭:
“香香,你別急,凡事都有辦法。”
直到坐在小谷家的沙發上,我的雙手仍止不住顫抖,渾身冷汗。
找不到救兵,又不能明目張膽去樓底大廳對峙。就算躲著也不是回事,畢竟服務檯有住戶資訊,萬一記者真的找上門來,我該怎麼辦呢?
小谷幫我想著對策:在鏡頭面前撕扯太難看,總是失了風度;但是要當著萬千觀眾,承認是破壞他人家庭的小三,那就真的不用活了……
這一刻,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助和壓力。想哭,卻哭不出來,心中滿是不甘和委屈。這條路是兩個人一起選擇的,為什麼留我一人面對問題呢?
小谷見我一聲不吭,便換了衣服,自告奮勇下去打探情況。
又想起從小到大,我都活的小心翼翼,從不敢形差池錯,這是我在重男輕女的原生家庭裡,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沒想到有一天,在愛情面前,竟選擇不管不顧、肆意妄為了一回,卻是這樣的困境。
淚水溼了衣衫。
就在我萬念俱灰、不知所措時,小谷的開門聲、小全的身影、和手機閃爍的螢幕同時出現在我眼前。
我機械的按下接聽鍵,房間裡迴響著峰哥的聲音:
“喂,香香,怎麼了?我剛才在開會。”
抬眼又看見小全激動的在眼前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嘴巴里吧啦吧啦的說個不停。
我有點暈,眼前突然一黑。在我倒下瞬間,我看見小谷大叫的跑過來。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睜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