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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惦記著化驗單的事。
可峰哥回廣州兩天了,仍是早晚各一條問候簡訊,如往常一般,並無異樣。
是他及時藏匿?還是她默不作聲?我預想過各種可能,唯獨沒有這個。
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有些失望,想象中的“急風驟雨”並沒有到來,雖有不甘,但這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
初十,工廠陸陸續續開工,峰哥又恢復了之前的忙碌。即使來深圳,也是先去各個工廠轉一圈,再匆匆陪我吃個飯,就立即趕回公司處理事情了。
我又恢復到之前無聊的狀態。
正月十四,罕見接到了母親電話。她沒有像往常一樣盛氣凌人,張口就罵;也沒有裝模作樣,各種要錢,而是客客氣氣問了我近況,頗是意外。
磨蹭了許久,母親才小心翼翼的切入正題:
“成香,小鄭這個事,我知道你心裡有氣,沒提前和你商量,你怪我們也是正常,是我們糊塗,沒考慮周全。放心,這回你嫂子給你介紹了一個更好的,是她領導的親侄子,大學畢業,在儲蓄所上班。我見過照片,小夥子很精神,家裡條件不錯。要是能成,也能幫一幫你哥和你嫂子……”
“媽!你夠了,我不想再聽到這個話,也不用你操心我的事情!”
說完便掛了電話。
每個人成長的過程中,都有極力想掩蓋的一面。就好比我,家庭是我永遠難以啟齒的心傷。我想,我真的是疲憊了。
大概就是從這個時候起,我和母親的關係逐漸降入冰點,即使有父親和成軍在中間努力調和,但始終也不如之前親近了。
所以,當我處在水深火熱的婚姻中痛苦掙扎時,母親只是冷眼旁邊,並未有半分同情,像是在說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或許在她心裡,早已對我失望了吧!
第二天,小全一早就送了一份元宵過來,說是住戶福利。我看他黑著眼圈,一副沒休息好的樣子,試探著問了句:
“怎麼?小谷又欺負你了?”
不問還好,一問倒讓小全紅了眼:
“除了她還能是誰?招呼都不打就跑去香港玩了,還不接我電話,氣得我好幾個晚上沒睡著!”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不用猜都知道是金主又霸佔了小谷。見此,我也只能柔聲安慰:
“你總得給小谷一點時間解決問題,她也是為了你們兩個的以後著想嘛。”
小全只是低著頭,沒回答。
想著峰哥應該是不會過來了,便約了小全一起吃晚飯。一來感謝小全的關照,二來也是開導開導他。免得到時兩人不高興,小谷半夜又來我這裡哭訴。
考慮到我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小全便把用餐地點選在了頂樓餐廳,順帶還掏出幾張代金券,說是公司發的員工福利,他沒捨得用。原本想留著和小谷吃情人節套餐,但現在改變主意了,誰讓小谷不辭而別。
我樂的不行,趕緊讓他收起來,打趣說一頓飯我還是能請得起的,代金券還是留給小谷當禮物吧!
點餐的時候,我先要了一份牛排,但小全趕緊提醒說牛肉偏熱性,還是得等腳傷完全好了才能吃,建議我換一個豬腳姜套餐,還能以形補形。
看不出來,小全還是挺細心的,正好配小谷大大咧咧的性格。
“小全,你老家是哪裡?”
“麗江。成小姐你去過麗江嗎?那裡有古城,天晴的時候還能看到玉龍雪山。一到晚上,到處都是遊客,熱鬧非凡,我好想帶小谷也去看看,她肯定喜歡。”
“那你怎麼會來深圳工作?”
“我成績不好,讀的職高,高三時學校統一組織我們到深圳實習。後來公司覺得我表現好,便和我簽了就業合同。別看我年紀小,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