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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生物真的很奇怪,嘴上說著自力更生,要證明自己的社會價值,內心卻從不抗拒任何誘惑。
比如我。
我很快就適應了被圈養在公寓中的“金絲雀”生活。
每週峰哥都會從廣州過來一次,通常會住一個晚上,偶爾兩個。大部分時間他需要在書房忙碌,不停地處理各種繁雜的事情。我就安靜的陪在身旁,替他整理灑落的資料,或者準備一份貼心的夜宵。
他總是說我穿著睡衣的模樣太性感,不斷撩人心絃,影響工作。可沒等我乖乖退出來,他又急不可耐一把拽過,狠狠壓著,肆意的發洩。
而剩餘的日子裡,我每天睡到自然醒,接著就是吃飯逛街看電影做美容,買各種各樣漂亮的衣服;晚上呢就抱著心愛的零食,在肥皂劇裡打發時間。無憂無慮,極為愜意。
期間給母親匯去兩萬元錢,她很是開心,甚至不問我的生活如何,錢是哪裡來的,只是不斷提醒我出門在外能省則省,多替兩個兄弟考慮。
好吧,在父母眼裡,我只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賺錢工具,不知該哭,還是笑。
入秋後,我逐漸厭倦了成天無所事事的頹廢狀態,周圍好吃的好玩的已經激不起我任何興趣。想起峰哥推薦過的興趣班,便讓小全拿了一些資料。思前想後,選了烹飪課。
書上不是說了嗎,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小谷就是我透過烹飪課,在這棟樓裡認識的第一個同齡朋友。
那天上課,廚師長要求學員兩兩合作,共同完成蛋糕製作。我和小谷因為電梯故障,到的晚,其他人已經找好搭檔,自然而然我倆就成了一組。
蛋糕製作並不難,難的是需要雙方配合度高。我打蛋,她就負責稱好低筋麵粉和糖粉的重量;我打發奶油,她就準備好裱花袋,一套製作過程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最後做好的成品無論外形,還是味道,都得到廚師長高度讚揚,我倆很是得意。
下課後,小谷邀請我一起喝咖啡慶祝,順便一起品嚐勞動成果。想著今天也不是峰哥過來的日子,對她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們去了頂樓的西餐廳,坐在落地窗前,抬眼就能俯瞰城市美景。
小谷忍不住的打量我:
“你是剛搬過來嗎?之前沒怎麼見過你。”
“住了快三個月了,你呢?”
“才三個月?我快三年了。”
“三年?你是在這附近工作嗎?”
“工作?哈哈哈,我可不願意遭罪,反正有人養我。”
見我一臉驚訝,小穀神秘的笑笑:
“這裡的房租這麼貴,能自個兒住在樓裡的女子,無非兩種情況:要麼是各行各業精英,就是傳說中的女魔頭,那是身份的象徵;要麼就是像我這樣,有人養著,像個寵物。不過我從不覺得有什麼,大家各憑本事,為了生活。你和我一樣,對嗎?”
我彷彿被人撕下偽裝,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反而是小谷安慰說,別在意,慢慢就習慣了。透過交談,得知小谷是浙江紹興人,從小在藝校學習越劇,在一次學校演出中,被贊助商,也就是她現在的金主看中,那年剛滿16歲。
“家裡條件差,還有兩個弟弟,自己讀書也不行,後來他給父母一筆錢,就帶著我來深圳了。起先送我去一個劇團當群演,可是太苦,我又偷偷跑出來。這不,跟著他到現在。”
“你不怕他有一天離開嗎?”
“怕?為什麼要怕?都給他生了一個兒子,恩情早就還清了。要不是他求著我留在深圳,還巴不得離開呢!我才20歲,有的是機會從頭開始,天底下好男人那麼多,我幹嘛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見我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