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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醉了,於是潘旭陽動手了。他直直地走向那女孩,一把摟住,一邊喃喃地說著“跟我走”,一邊無視女孩的掙扎、周邊的眼神,湊上嘴唇意圖親吻。
在女孩驚恐的尖叫聲中,潘旭陽被人拉住頭髮向後仰去,雙手被迫鬆開,想去抓拉他頭髮的手。緊接著大力的一腳踢在他的腰上,將他生生踢出三、四米遠,倒在上。
同為二級免疫者,在後勤行動隊久經鍛鍊,已經是個小隊長的男孩,在女孩尖叫聲中本是怒火滔天,欲下狠手的。但食堂領餐視窗處,在幾位營地領導的陪同下,邊看邊點頭的兩個明顯是“上位者”的中年人,及時驚醒了男孩,將踢向襠部的腳,改向了腰部。
事情在潘旭陽被父親按著頭道歉後,在營地領導的勸解下,不了了之。
但,之後的一週內,潘旭陽幾乎每天都來糾纏那女孩。儘管營地還是軍管,女宿舍也不好直接闖,一樓守門的還是些“認死理”的小戰士,還是幾次讓他在食堂、在樓下、在女孩參加的工作現場,攔截、圍堵、埋伏、呼喊,使女孩不勝其擾。
苦於的騷擾,女孩平時除了工作請幾位大姐阿姨同行,連女宿舍都不出了,吃飯也都請別人給帶回來。最後女孩帶著男孩一起對潘旭陽下了正式通知:
我們是一對,請你不要再糾纏。
當天的潘旭陽是傻的,是呆的,是木然的。可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活了,醒了,咬牙了,憤怒了,他要掃清他愛情道路上的一切障礙!
計劃成型了,人員找齊了,時機到來了!
三個末世前就跟著他耍的男生,兩個同他一樣幸運的成為二級免疫者,一個也是灰雨後活了下來的幸運兒。
四個人開著兩臺車,兩大塑膠包跟班小弟不知從哪裡撿回來的血肉殘渣,用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將三百多近四百的喪屍,圍在加油站後方兩條平行巷子裡,巷子前方用路邊的放了血肉殘渣的大客車擋住,後面用其它大客車堵住。
當運輸隊來到加油站時,兩個人在對面的樓上操縱無人機,兩個人開動掛著近三十米長拖繩的越野車,將大客車拖開,放巷子裡的喪屍出來,讓喪屍隨著無人機上古舊迪斯科曲,包圍進攻小加油站。
過程是順利的,不僅僅是他們圍住的喪屍全部湧入加油站,周圍很多喪屍也在他們的行動過程中,不斷被吸引來,喪屍越圍越多。
這樣的急智和行動力,無論是在戰鬥隊還是後勤隊,都可以迅速成為拔尖的存在。可是,就是這樣一群人,他們肯做的永遠是與“正義”無關的,在我們這些普通人眼中、意識中、三觀中,永遠是“錯誤”的、“罪惡”的事,這才是他們喜歡參與的、願意努力達成的。
他們完全無視那幾十名,與他們素昧平生、過往毫無交集、在這末世依然為他人拼命,哪怕在這‘他人’中同時包括著他們自己的——戰士、隊員的生命,拿著父親權利帶來的便利,幹著最下作、最無恥、最殘忍的勾當。
突發的意外,是兩個二級免疫跟班,在享受了喪屍的速度與激情之後,帶著許久不曾有過的興奮,即將進入他們以為的安全樓宇時,一人被隱在樓門前汽車後的兩隻喪屍撲倒了。
——
我一步一步地上了六樓,沒有理會後面被我“允許”進入樓道的眾多喪屍。
停在六零一室門前,門是開著的,窄小的客廳裡,迎面一支槍口對著我的臉。持槍者身後轉出一個青年,手裡拿著一副軍用望遠鏡:
“你是誰,我看到你從對面跑過來。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三級免疫者。你們擅自行動,後果不是你們承擔得起的。我是被派來——送你們回家的。”
“三級免疫者?沒聽說過。”
我捏著帽簷輕輕抬了抬,走進小客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