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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少女被突然帶飛,站上了屋頂才反應過來,頓時雙眼閃亮地給魈海豹鼓掌。
平日總是一人寂寂然於月下的場景又變成了兩個人,林潯坐在屋脊上抱出吉他想彈一點快樂的歌,魈又讓她不要擾民,她只好拿出壎,輕輕吹奏。
“陶壎確實就不擾民了呢,對吧魈仙人?”
“哼。”
林潯在望舒客棧抓貓逗狗了幾天,其間意外陪魈刷了個魔障叢生的秘境,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大會,還在深更半夜端著一根白蠟燭去給少年仙人講了一夜鬼故事。終於,林潯某天想起了大明湖畔的空,才跟魈揮揮手打算回去看看情況。
林潯覺得自己已經過得很充實了,結果剛進璃月港,就又聽說了不少空的最新事蹟,林潯在街尾的三碗不過崗聽了兩耳朵,一會兒是空上了堪稱璃月灰色地帶的珠鈿舫,一會兒又是金髮旅者和七星之一的某位一同冒險關係親密。
好耶!真刺激!
林潯就喜歡聽這種!
這種小酒館出來的流言雖然真假難辨,但就勝在曲折有趣,引人入勝,特別是酒客那彷彿趴在空床底下才能描述出的令人嘖嘖稱奇的畫面,真是讓林潯聽著聽著就挪不開腳了。
在酒館外面蹭著聽了半天,林潯才離開,走前還不由掃了眼哪位仁兄如此有才,卻剛好碰見附近說書人拍案開場,在喝彩聲中她轉頭隱約掃到了什麼,面板微閃,卻還沒顯示就飛快隱沒。
林潯想了想,沒有在意。
她在港口找到的空,金髮旅者正與一位璃月話還說地又在林潯的操作下心梗了一下。
“居然這麼酷嗎?”林潯難以置信,“有點過分了!空都跟我說了,你答應他只要他一呼喚你就會出現,但平時根本不見你來找我玩,現在你還丟了我認真挑的禮物,果然不僅是人,仙人的心也是偏著長的!”
黑髮的少女說著說著就開始做作的表演起來,但被她控訴的魈卻只是垂眸看著地板,他囁嚅了一下,才平靜地說:“你也可喚我名。”
林潯停止表演,像是沒聽清他說了什麼。
魈便直直看向她,“如遇失道曠野之難,路遭賊人之難,水火刀兵之難,鬼神藥毒之難,惡獸毒蟲之難,冤家惡人之難,你也可直呼我名。”我自會前來。
“……呼叫條件這麼精確嗎?”林潯一臉我懂了地點頭,“我明白了!放心吧,魈,我知道你很忙,沒有危險我也會努力製造危險叫譜的主c她掙扎都不用就可以直接跪了,所以知道了連知曉空身手的北斗都勸過他的話,林潯也要考慮一下了,她也是要愛惜一下自己的小命的,而且——
“什麼時候啟航都還不知道,要不你先把肉烤了再想?”林潯盯著空手上的烤串催促,“我餓了,空。”
“我也餓了。”派蒙也在她肩膀上幫腔。
林潯相當自然地就將去稻妻的行程變為再議,她早看過地圖,稻妻那邊的丘丘人分佈不多,再放放也不是不行。吃完烤串,空下午又要去跑腿了,他最近接的委託大多瑣碎,而林潯只對感興趣的事物充滿耐心,於是再次打算溜走。
派蒙指指點點,“你又要到處跑了,林潯。我們這幾天呆在璃月港,遇到好多來打聽你的傢伙,你也要自己管管啦。”
林潯:“不行,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派蒙:“你又來了是不是!”
林潯作為一個整天裹著披風,在璃月混了幾個月還沒幾個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的古怪傢伙,自然不可能吸引來什麼狂蜂浪蝶。來找她的人大多數是須彌教令院那邊的社會學者,聽說是因為之前那位以璃沙郊丘丘人部落為主要觀察物件的小哥寫出的論文引起了很大關注,吸引了不少同領域的學者將視線投注而來,但身嬌體弱的學者們自己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