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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來不及了?
司琴忍不住哆嗦著, 還以為林向晚要殺他滅口,攥緊袖子驚懼道:「不不是主子!」
司琴撒謊的本事太低劣了,林向晚一眼就看出他沒說實話。
「是麼。」林向晚淡笑一聲, 「好,那你出去罷。」
突然被赦免,司琴身上一輕,腿都軟了,呆呆望著林向晚不知所措。
「怎麼?等我扔你出去?」林向晚眸色深深,司琴爬起來轉身就跑。
見人終於沒了影,林向晚忙道:「夜剎!」
「屬下在。」夜剎抿緊了唇,方才那一幕她瞧在眼裡,主人心中所想,她基本也都明白。
可
「主人,主夫他也許只是一時鬼迷心竅」
「小木人呢?」林向晚打斷了夜剎欲圖求情的話,向她伸出手來討要。
夜剎一愣,雙手將那個還扎著針的木人遞了上去。
林向晚不動聲色接過,平靜道:「你下去罷。」
「」求情的話還欲再說,可夜剎見林向晚臉色不佳,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半晌只憋出一個,「是。」
待人離開,林向晚才重新端詳起手中的小木人來,小心翼翼地將上面扎著的長針摘了去。
她指腹輕輕撫摸著上面殘留的空洞,眼底忽然湧起一絲淡然的笑意來。
「他圖什麼呢?」林向晚輕喃一聲,嘴角卻始終上揚著。
不就去別人那兒歇了一晚,也值得他這般吃醋?
她可是淨睡在桌子上,到現在後腰還疼呢。
林向晚收起小木人,把它揣進自己袖子裡,若無其事地踱步往房中去。
屋裡,男人還如同她剛離開時那樣乖巧地坐著,見她回來,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林向晚又起了惡劣的心思,「白朮在紅芍房裡發現個巫蠱小人,似乎刻的是你。」
她的聲音那樣平靜,好像在說剛剛去散步看到了一隻飛鳥那麼尋常。
雲宸動了動唇瓣,不知該回些什麼。
林向晚盯著他的模樣,笑音道:「這些人真有意思,怎麼會相信這樣幼稚的東西。」
她故意將「幼稚」二字咬得很重,只想看看雲宸的反應。
可在雲宸看來,林向晚分明是覺得這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當作一場笑談。
她並不在意他
想到此處,雲宸就蹙起眉,露出個極難過的表情來不願多話了。
林向晚並不想放過他,不依不饒地將男人圈住,咧開嘴惡劣地笑著:「你說,這個人做出這樣的事來,是不是很該罰?」
雲宸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掙不開,便淡淡回道:「你要罰便罰。」
「可我捨不得。」林向晚聲音輕輕,「為了這樣的一件小事,我能把他怎麼樣呢?」
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忽然逼至雲宸心口,他喉間一哽,轉過視線不欲再去看林向晚。
反正反正他這般又不是為了爭寵,只是想讓林向晚對紅芍心生警惕罷了。
隨她怎麼想!
不重要就不重要,小事就小事誰讓他現如今懷著孕,不好親自去處理呢。
林向晚又不知他緣何如此,她不知道的,不知道便也沒關係。
雲宸雙拳緊握,任由著林向晚埋在他頸側磨蹭,卻是委屈地一個字也說不出。
阿晚一點兒都不疼他。
嗚。
雲宸兩眼發酸,他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就這樣兩句話,也值當你難過成這樣?」林向晚見雲宸唇色都漸漸蒼白起來,無奈地將男人拉轉過來,正對著自己。
「我是你的妻。」林向晚抵上他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