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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司禮監竟混進了內奸!?盧德厚不能容忍,親自走出來要看看是什麼膽大包天的小丫頭,迎面遇到了王懷恩。
“這女子是壽安宮的人?”盧德厚還是那副微笑的表情,眸中暗光流轉,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打量著王懷恩道。
“是,大人借一步說話?”王懷恩恭敬地作了一揖。
“不必了,有什麼便說吧。”盧德厚並沒有接茬。
“這是壽安宮的女官,我與夫人打了個賭,賭派個女官來司禮監盧大人幾時能發現,沒想到盧大人耳聰目明,還沒混過半日便抓住了,可見是我賭輸了。這女官也著實無辜,不如盧大人讓我帶她回去吧。”王懷恩才不管自己的藉口多麼爛,反正是一臉我信了,管你信不信的表情。
“今日只當給王大人一個面子,這人和這樣越界的事老夫都不想再看到。王大人要記老夫一個人情才好。”盧德厚只怕把你看我是傻子嗎?幾個字表現在臉上了。
“是,小人承盧大人的情。”王懷恩笑道,又做了一揖,才把被打得不省人事的蕭月杉帶走。
......
再清醒時,便是在一間暗室中,她被打得血肉模糊,痛得忍不住瑟瑟發抖。
“你醒了?”一道冷酷的男聲發問,“倒是個大膽的女子,說,混進司禮監做什麼?”
“尋找我夫西江道監察御史周曜失蹤的線索。”她哆嗦卻又努力清晰地回答。
“嗯?你是申氏的密探,不用如此冠冕堂皇。”他嘲諷道。
“晉親王既知如此,又何必發問呢?”她也回敬同樣的嘲笑。
男子噤聲,蕭月杉覺得自己這步險棋或許猜準了。
“無端揣測。”他反駁道。
不承認就不承認吧,反正也是八九不離十,她撇撇嘴。‘“我今日本就想回稟夫人不再入司禮監的,夫人不是野心女子,她只想自保罷了。倒是我想問問王爺的態度,願意留申氏一條活路,還是非要趕盡殺絕,亦或是想要拉攏申氏為己用呢?”
她在文書房時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老皇帝讓弟弟楚元明輔政這招著實古怪,皇叔正值壯年初嘗權力,真的會在幼子長大後歸政於他嗎?不知老皇帝是太信任這個幼弟,還是太信任那些輔政大臣了?申氏能救駕有功,不正是有人要暗殺小皇帝嗎?
“如果王爺能拉攏申氏,成就宏圖便容易許多啊。”她感嘆道。
女人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但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哪怕身處暗室,他也能看到她眸中異樣的光彩。她冰冷的唇就這樣隨意地吐露出自己藏在最心底的話,楚元明只感到內心一陣狂躁。
“天天能接觸皇帝又不引人疑心,小皇帝最信賴的申媽媽要是能下手,那必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她青絲散開,像個鬼魅一般低聲喃喃。
楚元明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馬上殺掉這個危險的女人,她厲害又有謀略,輕易就看穿了自己的野心。而且她實在是太大膽了,連弒君這樣的話說起來也毫無顧忌。可正是這份不管不顧深深吸引著楚元明,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如此赤裸裸地說出他的渴望。
他看過她寫的策論,也聽過許多她說的話,她太特別了,他著實期待與她一同做這件大逆不道卻又致命誘惑的事。
蕭月杉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楚元明的顱內高潮,更不知道他已經將自己引為知己。畢竟她本來也是從沒有皇帝的地方穿越過來的,殺皇帝在她的認知裡確實只是歷史上輕描淡寫的一筆。
兩人均是沉默良久。
蕭月杉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完全是出於誅心,強行揣測楚元明意圖謀逆,他潛龍在淵小心謀劃,並未露出什麼馬腳。
而楚元明則是被她的直白打得措手不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