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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家女眷倒是沒有提前離席,有了爭執便不好先走,平白失了風度。她們三人硬生生捱到了宴席結束才與孔夫人告別。
孔夫人事先不知道孟家會在席上對蕭月杉發難。面對著昔日好友鬱夫人,她也有些難堪。可人多口雜,又不能出言指責孟家,只能假裝無事發生,寒暄一下便送客出門。
出了恭順侯府,上了自家馬車,母女三人才有機會說話。
“那個陳雅琴真是仗勢欺人!”鬱夫人才把憋了一下午的氣發出來,“我們家主管禮儀祭祀時,她還不知道在哪裡呢?要是你爹爹官職比他們家的高,咱們也不用受這鳥氣了!都怪你爹!”
蕭月杉被鬱夫人的神邏輯弄得哭笑不得。
“我倒沒覺得受氣,今日口舌之爭咱們沒落下風,後面的姿態做得也不錯,娘不要生氣了。”蕭月杉安慰道。
“她們針對姐姐是挺古怪,平時兩家也沒什麼交集,怎麼突然有這麼大的怨氣。估計滿京城的人都要懷疑是因為賑災貪腐案的原因了。”蕭月榕分析道。
她說得很有道理,蕭月杉當時只告訴了母親妹妹在宮裡遇到了孟語芙,但是並沒有說申氏找她們是因為穿越的事。
所以鬱夫人和蕭月榕同京城大多數官眷的想法一致,恐怕孟家和貪腐案也有牽連,孟夫人孟小姐才惱羞成怒,非要讓一個七品小官的老婆下不來臺。
相傳戶部尚書孟正誠本人得知了此事狠狠責罵了夫人和女兒,還罰孟語芙去跪了三天祠堂。企圖用他的憤怒昭告大家此事與他毫不相干,絕不是孟家對監察御史的打擊報復。
刑部尚書張松禪翌日就以為婆母祈福的由頭,將夫人送到了始覺寺小住,生怕在這節骨眼上再與相關的女眷扯上關係。
眼看著兩部尚書都用行動表示了對夫人聚會的不滿,下面的官員也馬上聞風而動,暫時不許女眷出去參加集會。
無論從前多麼愛交際的夫人小姐,個個都宣稱閉門謝客。連恭順侯府的雅集宴席都邀不來人,只得暫時停辦了。
孟語芙腦子不好使,引得全京城的後宅都不好過,席上對她表示滿意的大長公主楚憶薇為了避嫌,也只能先不提她與瑞王的親事,暫時避避風頭。
賠了夫人又折兵,蕭月杉是沒見過如此拎不清的人。
以上都是後話,現在蕭月杉的心裡惦記著第二天與邱順慈去昌記估衣店的事。
她想到古代刺繡都是手工縫製的,技術精湛的繡娘應該能看出不同人習慣的針法技藝。
可她不懂刺繡,不知道疏桐能不能分辨出繡工。還得讓她幫忙看看燕孃的刺繡,明日要從估衣鋪中成千上萬的衣服裡找到類似的針法,這可不容易。
還好今日這宴席散得早,回到家後見周曜還沒回家。她又吩咐套了車帶疏桐去大理寺找周曜了。
那三個暗衛倒是硬骨頭,目前還沒審出什麼所以然來,但鞫獄裡不見傷痕的逼供手段已經一樣一樣招呼上了,暗衛精神防線崩潰是遲早的事。
仵作們驗屍有了一些進展,仵作對四具屍骨進行了蒸骨驗傷。
他們將屍骨洗淨,用細麻繩按次序擺放串好放到竹蓆上。
挖出一個地窖,用柴炭將地窖四壁燒紅後除去,潑入酒二升、醋五升,趁著地窖裡升起的熱氣,把屍骨抬放到地窖中,蓋上草墊。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取出屍骨,放在明亮處,迎著太陽撐開一把紅油傘,進行屍骨的檢驗。
這種紅傘驗屍法能檢驗出傷痕是死前還是死後造成的。若是骨斷處其接續兩頭各有血暈色,則是生前打斷的,若無血跡則是死後造成的。
一番操作後,能看出四人死前均有多處外傷,連一開始他們認為是中毒而死的骨頭髮黑的年輕男屍上都有許多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