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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夫人說完又瞧了瞧蕭月榕:“月榕出嫁,娘還得認真給你挑些好的。”明媚少女粲然一笑:“女兒都聽孃的。”
“榕兒要嫁的兵部車駕清吏司員外郎楚昊寧父親早逝,雖是宗室獨子也因已出五服沒有爵位,只在兵部做些管理車乘馬匹的雜事。”
“他母親與我在閨中頗有交情,幾個姐妹也已經出嫁了,家中就只剩母親需要奉養,人口十分簡單。榕兒往後雖然沒有杉兒看起來繁花似錦,只怕日子還要好過些。”鬱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娘都是替女兒打算,女兒不會和姐姐爭長論短。家中兒女俱為一體,女兒深受父母教誨,不會做出渾事來。”蕭月榕雖是回答鬱夫人的話,卻對著蕭月杉笑道。
“只是姐姐此番實屬不易,早些日子聽父親說趙從簡大人已經尋到了姐夫,不日就要回京了。”她小聲說道。
蕭月杉也看出了蕭家對兒女的教育似乎是一視同仁,原主能習文斷字,蕭月榕說話做派也頗為灑脫。如今就蕭月榕一個孩子在家,家中的大事總得說給她知曉。
她心中略做猶豫便連忙將在宮中得知的內情向鬱夫人和蕭月榕和盤托出了,只略去了被盧德厚責罰的部分,免得母女二人為她擔心。
鬱夫人沒想到女兒在宮裡這些日子竟是與這些大人物攪和在一起,聽了只覺得心驚膽戰。蕭月榕則一副俠女做派,對姐姐的驚險遭遇直呼過癮。
“因為我覺得會關係到楚元明和宋璞的派系鬥爭,所以實在不敢輕易答應楚元明的要求,上書奏報淮南府謝文昌及一干人等。”蕭月杉說完了前因後果,趕緊喝口茶潤潤嗓子。
“有何不敢?”三人說得起勁,蕭父進了門她們也沒發現。
他話音剛落,三人都抬起頭來。“月杉,父親只問你,若謝文昌等人所做屬實,是否當罰?”他循循善誘地說道。
“是。”蕭月杉答道。
“若是證據確鑿,是以當罰,為天子直言正諫,為生民請命解困,又有何猶豫,有何不敢?”他話語正直坦蕩,猶如一柄無畏的劍,斬斷蕭月杉腦子千絲萬縷的想法。
“周曜諫言並不是為了親王或是丞相,而是為百姓、為真相。想清楚這一點,你的疑慮儘可打消了。”
他話鋒一轉:“為了百姓,讓楚元明的勢力幫我們查清真相也未嘗不可啊。”
“我蕭家歷代為官都是碧血丹心、剛正不阿,侍奉君主、敢當純臣。可忠純篤實之臣雖然不參加黨爭,但是沒說不能利用黨爭啊”他笑得山羊鬍子一抖一抖。
蕭月杉沒想到蕭爸還有如此狡黠的一面,她也跟著笑起來。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