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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置喙道:“此事你不用多言,本王意已決,她是該受教訓才能知道安分,本王的王府,不是她可以張揚的地方。”
楚晚卿欲言又止得,最終還是為難的點了頭。
楚晚卿離開後,嬴郅面容晦暗下來,看著門口的方向,轉動著右手的扳指若有所思。
片刻後,他問從安:“岑川傷勢如何?”
從安回話:“王爺放心,傷勢無大礙,並未傷及致命處,只是皮肉傷失血過多,養些日子便可痊癒。”
“那便讓他好好養傷,接下來你在本王跟前待命即可。”
“是。”
想了想,嬴郅又吩咐:“盯著婉卿那裡,她若是傳信出去,先攔截下來拿給本王。”
從安應下,忍不住詢問:“王爺以往從不管楚姑娘的事情,如今這般,是對楚姑娘生疑了?”
剛才的事情從安都看著,見嬴郅明明一副相信楚晚卿,護著楚晚卿的態度,如今又這樣,便有些困惑。
嬴郅淡淡的瞥了一眼從安,有些不悅。
從安心頭一凜,忙低頭道:“屬下逾越了,王爺恕罪。”
嬴郅未曾怪罪,且思索片刻後,還突然淡淡的解釋了一句:“蕭彌月跋扈,婉卿也不無辜。”
如此,便不再多言。
他不是真如蕭彌月所言,是個色令智昏輕易被矇蔽的人,有些事情,他清楚得很。
今日府裡的這些事,他雖然所知不詳,卻也從中看得出幾分門道,知道蕭彌月是被惹怒了才如此不饒人,知道楚晚卿並不是真的純善無辜,可這些他並不在乎。
楚家對他至關重要,是他的母族親人,也是他極其重要的棋子,所以楚晚卿在這裡是不能受委屈的,他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與楚家有隔閡,何況楚晚卿於他確實是妹妹,所以不管他察覺了什麼,都並不重要,他選擇以什麼樣的態度去處理,才是關鍵。
只是楚晚卿的心思,怕是真的被蕭彌月猜中了,這些年,楚晚卿裝得他都信了,沒想到他還是看走了眼。
看來他得愈發注意了,有些事他無論如何還是想順從自己的心走,不可以便是不可以,哪怕他所思無望,他也不會將就,這樣是折磨他自己,也是對旁人的不公。
只是想到這些,嬴郅忍不住自嘲,覺得自己愈發可笑。
他究竟在執著什麼呢?她毀了他的一切讓他痛苦那麼多年,如今人也死了兩年了,為什麼就是放不下這份愛恨交加的妄念?
是因為沒有得到過麼?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