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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徐真辭別,徐真也沒有留他,他知道南宮煥早已厭煩了複雜的權術鬥爭,終於一切塵埃落定了,他也終於可以抽身了。
淺菊和李澈遇到南宮煥的時候,南宮煥的身邊站著一個文靜的女子,那女子便是那日刺殺淺菊的藍月,只是,再次見到淺菊的時候,她竟然一臉茫然。
後來,才知道藍月自從誤殺了哥舒特水印草兒之後便大病一場,九死一生,再次甦醒的時候便忘了一切,只知道自己是南宮煥的妻子。
“在想什麼啊?”李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淺菊旁邊坐了下來,溫柔的問道。
“在想阿史那流沙現在在哪裡?你不會真的把她交給端木浩宇了吧?”
淺菊當然知道哪天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阿史那流沙根本就是李澈找人易容而成的,因為阿史那流沙不可能有那麼嫵媚的眼神,那樣的眼神只屬於一個人—林梨雅,也就是現在大成王朝的皇后。
“真交給端木浩宇了。”李澈邪邪的一笑,聳聳肩。
“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話還沒有說出,紅唇便被一抹柔軟輕輕覆上,李澈溫柔的在她唇瓣輕啜流連,漸漸地淺轉深,極盡深情,彷彿輕柔的羽毛掠過,他溫熱的氣息包裹著她,亂了她的思緒,直到她的雙眼變得迷濛,他才滿意的放開她,輕輕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心啦?”
最近,她關心的事情還真不少,他還記得前一段時間,她還一再要求他去查林夜的下落,還不遠千里的趕去幫林夜醫治眼睛。
“還在吃林夜的醋啊!”
淺菊“呵呵”的笑著,她記得前幾天,她治好林夜的眼睛之後,林夜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親了她一下。
而非常不巧,這一幕正好完整的被李澈納入眼底,想想當時李澈的表情,淺菊就忍不住想笑—她當然知道林夜是故意想氣李澈的,可是林夜得意地笑還沒盪漾開來的時候,便有一個橘子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頭皮—因為上官丹楓也“非常不巧”的看到這一幕。
可憐的林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急忙從病床上坐起來,去追那越跑越遠的上官丹楓。
本來還以為經過這一幕,李澈會舒服點,沒想到他依舊沉著臉,一把拉過她,伸手不停地擦拭著她被林夜親過的臉,還很誇張地打來水幫她清洗了N遍,才滿意地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霸道的呢喃著:“我的,星兒是我的。”
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你還敢笑!”見淺菊在偷笑,李澈俊臉一沉。
“不敢不敢,奴家哪敢在邪魅公子您面前放肆啊。”淺菊趕緊討好的笑道。
“這還差不多。”李澈得意的,沉吟片刻,他有張開口道:“那個,端木浩宇不會對阿史那流沙怎麼樣的啦。”
“嗯,我知道,浩宇採花的原則是你情我願。”淺菊淺淺的笑道,端木浩宇便是蔣浩宇吧,雖然這樣的機率很小,可是在她身上都發生了,她願意相信他也是穿越來的。
“浩宇?”李澈不滿的睨著淺菊。
“浩宇?誰啊?居然叫天下第一採花男叫得這麼親熱!”淺菊當然知道某人的醋缸又打碎了,趕緊裝傻。
小舟緩緩地行進,在平靜的海面劃過一道淺淺的痕跡,慢慢地向麗澤島靠近,幸福的氣息在四周瀰漫。
“李澈,其實,一出生就帶有傳國玉璽胎記的是你吧。”淺菊的聲音淡淡的在船艙內飄著,學醫的經驗讓她看得出來徐真手臂上並不是胎記,而是後天印上去的,而偏偏她在李澈的背上看到過一個奇怪的烙印,於是她就猜測李澈背後的烙印可能是…
“星兒果然聰明。”李澈將臉埋在淺菊如墨的秀髮裡,摩挲著她的臉,“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知道的,皇祖母私下曾和我說過,我背後的烙印是母后在我出生後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