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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都不知道。
他的話很少,似乎不愛講話,或許是懶得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花時間吧。
可是什麼對他來說是重要的呢?
路上,淺菊問他叫什麼名字,她一本正經地說他這樣帶讓帶著傷的她刻不容緩地去救他朋友,但至少要讓她知道他是誰。
他看著她,似有疑惑、似有好奇、似乎想把她看透,良久,他對著空氣說:“別人都稱我蕭麗澤。”
她知道他定是歷經滄桑,看透一切,人世間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包括他自己。所以,索性連自己的名諱都不要了。
簫麗澤,淺菊聽過這個名字,或許人世間沒人不知道這個名字吧。傳說他武功極高,殺人於無形,作風古怪,不分正邪,只看自己的心情,所以江湖人稱邪魅。
他有個愛好——下棋,據說幾年前,崑崙派的掌門王陽明打擾了他下棋,結果他輕輕揮劍,一人滅掉整個崑崙派。
但罪致命的不是他的劍法,而是簫聲。世界上沒人見過他吹簫,因為凡是見過的都已經死了。
據說簫麗澤的簫聲可以使海浪為之狂舞,狂風為之呼嘯,一般人聽了都會七竅流血而死。
淺菊記得在自己和司空宇住的那個小山村裡,樸實的村民都拿簫麗澤來嚇唬小孩子…誰不聽話就把他交給簫麗澤。
眼前的男子居然就是簫麗澤,淺菊有些意外,但似乎又不不意外。
或許在別人看來他是讓人風聲鶴唳,聞之喪膽的“邪怪”,可是在淺菊看來他只是個飽經滄桑,讓人心疼的男人。
“我叫淺菊。”淺菊淡淡地說,看著他,清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
其實她也不是主動的人,很少主動和別人打交道,一般都是別人說,她聽,偶爾發表下自己的看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讓她特別地想靠近,想撫平他糾結著的眉心。
“淺菊?”李澈坐在榻上,反反覆覆地念著這個名字。
白天,她皓齒微露、淡淡地微笑,輕輕地告訴他——她叫淺菊。
那一刻,
他看彷彿看到他反覆夢到的那個拿著白色雛菊的女子面前,繚繞的煙霧一下子散開了。
而她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微微對他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門微微開啟,雅娘端著酒,款款進來,安安靜靜地把酒放在旁邊的矮桌上,慢慢地把杯子翻過來,有條不紊地往裡面倒酒。
液體碰到陶瓷的杯壁,輕輕作響。
雅娘輕輕地扯動嘴角,看著杯子裡的水面緩緩升起,在馬上要溢位的一剎那,她戛然而止,輕輕地把酒壺放到旁邊,然後——起身,緩緩地走向門口。
手碰到門柄的那一刻,雅娘突然頓住了,她如風一般曼妙轉身,卻見李澈端著酒杯,望著遠方,昏黃的夕陽將他的側臉剪成了黑色的影,有著孤寂、有著思念。
開門,優雅地合上——離開。
幫隨著“吱呀~~”的關門聲,淚溼潤了雅娘冰冷的臉,她靜靜地靠在門上,看夕陽漸漸被黃昏吞沒,看晚風輕輕拂過枝頭,看花瓣一片片飄落,:
“或許是時候找個人,把自己嫁了。”
夜色越來越濃,雅娘優雅的背影漸漸的被吞沒有些桃花註定開不出什麼結果。
再度重相逢 第十一章
春日的海面,風平浪靜,
帆船在海上靜靜地飄著,一起一伏。
茫茫大海中,一片蔚藍模糊了天和海的界限。
海邊,迎著風,雅娘靜靜地望著帆船遠去的影子。
今日早上,她告訴少爺,為了防止凌遙宮的人追殺,早早地安排鵬他們去了麗澤島。
麗澤島,
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