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棠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祝玉琪前來宜城出差,應爺爺的要求,與邵家的公子相親。
他們傍晚見面,在一家會員制的私房餐廳用了晚餐。地方是邵霖風定的,他全程展示了作為紳士的涵養和禮儀,十分照顧她的口味。飯桌的話題也不無聊,因為早就聽說邵霖風是有名的作家、編劇、導演她便圍繞著這方面與他交談,他溫聲笑著一一回應,有來有往。
祝玉琪對他方方面面都非常滿意,僅一頓飯的時間,她就有些心動。
可,邵霖風對她……
祝玉琪能感覺到他一舉一動散發出來的淡淡的疏離感。就像她說的,他所展現出來的體貼、溫柔只是教養使然,不是發自內心的親近。這一點她能判斷出來。
於是飯後她提議來酒吧坐坐。
祝玉琪暢想得很美好酒吧這種場合氣氛旖旎,酒氣燻然,三兩杯酒下肚,就能打破某些防線,拉近彼此的距離。
下車時,寒風吹得她打了個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為了美,她今晚只著一條淺色毛呢裙,一件鬥蓬式的大衣,實在稱不禦寒。
她環抱雙臂搓了搓水眸流轉,瞥向身旁的男人。
邵霖風果真是位君子,無需她開口他就把身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肩。兩人一同進入這家據說很有情調的酒吧。
裡面暖氣充足即便衣衫單薄也不會冷,祝玉琪不捨得將大衣還給他,就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與他產生一絲羈絆。
他們只打算小坐一會兒,便要了吧檯邊的座位。祝玉琪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就見邵霖風獨自喝了。
看似慢條斯理地啜飲,實則滿身憂鬱,氣質迷人,那些女人傾注在他身的目光好似餓狼。
邵霖風拿起酒瓶,用眼神問她喝嗎?
祝玉琪挽起耳邊髮絲,盈盈一笑:“我酒量不好,喝一點就行。”
他找調酒師多要了一隻玻璃杯,側過身準備倒酒,視線越過祝玉琪看向她身後,黑眸微凝,沒作猶豫地放下那瓶酒,手掌在吧檯邊緣撐了下,離開高腳凳,撥開來往走動的人群走向暗處。
祝玉琪疑惑地扭身,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從容矜持不再,紊亂的步伐洩露了他急切的心思。
梁蟬知道邵霖風看見自己了,神情略緊張再想離開已是不可能,他走過來了。
一道黑魆魆的身影傾覆過來,帶給人壓迫力。
梁蟬身邊的遊歌眼都瞪直了。
邵霖風的臉有一大半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如何,只聞得他的聲音,語氣說不好:“你怎麼會來這裡?”他瞄了眼遊歌,“跟朋友過來玩?”
他一副不贊同的樣子,讓梁蟬更不敢開口說自己在這裡兼職。
怕什麼來什麼,過道經理喊了一聲:“梁蟬,過來幫這位客人開一下酒。”
梁蟬作為這家酒吧的服務生,有隨身攜帶各類開瓶器的習慣,方便幫客人開酒。梁蟬錯開邵霖風的目光,猶豫了下,還是提步過去。
邵霖風皺眉拉住她:“你跟我過來。”
梁蟬破罐子破摔,不再隱瞞:“我在工作,您先放開我。”
邵霖風扭頭看她,剩下的小半張臉從陰影中露出來,可以清晰看到他面色不虞。
遊歌是個有眼力見的人,看出他們彼此熟識且有話要說,趕忙出口:“梁蟬,我去給客人開酒,你跟這位……先生好好聊。”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開瓶器,快步穿過人群到達經理指定的那一桌。
遊歌能想到,這份工作在大多數人眼裡被列為“不正經”。梁蟬比她小几歲,是個剛大學的姑娘,那位先生可能出於保護她的心態,不太能接受。
邵霖風拉著梁蟬一路出了酒吧。
到了夜間,室內外溫差大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