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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姐夫會是同學。真巧。&rdo;她臉上掛著牽強的笑。
&ldo;不用勉強。&rdo;廖霆松撫過自己額頭的頭髮,&ldo;我又不是不瞭解你。&rdo;
就憑這句話,就能把人攻陷,知道嗎。夏小佳咬了咬嘴唇:&ldo;是,你很瞭解我。謝謝你的瞭解。&rdo;電梯終於到了樓層,夏小佳走了出去,&ldo;我還有事情,再見。&rdo;
&ldo;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rdo;廖霆松跟了出來,拉住夏小佳的手腕。夏小佳像是碰到了什麼討厭的東西,猛得甩開了他的手。廖霆松愣了一下,可能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立場。並不能像從那樣,想拉手就拉手。&ldo;到現在還在討厭我嗎,就連一句話也不能聽?&rdo;
夏小佳轉過身,背對著廖霆松:&ldo;你說吧,我聽著。&rdo;她不敢回頭,因為她知道自己會哭出來。如果是從前,她哭的時候,廖霆松就會抱住她安慰她。可現在,他不會。所以更不想讓他看到一張哭泣的臉。
甚至更擔心,廖霆松會說那番話,如果他真說了,反而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夏小佳等著廖霆松。卻不知道,他早就透過玻璃看到她的神情。&ldo;你以前就是這樣子,不想聽的時候就背對我。小佳。&rdo;
一聲&ldo;小佳&rdo;是那麼的溫柔,夏小佳的心產生了動搖,對不可能的事產生了妄想。不可以,想想童明海,想想童明海。在不知不覺中,夏小佳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ldo;你過得好嗎。&rdo;廖霆松的問候很普通,可就是這樣普通問候早就讓夏小佳在瞬間淚如雨下。她僵硬著脖子,機械性地點了點頭。&ldo;你是不是認為我不應該來找你。&rdo;他這樣說,透著玻璃,看著她的表情。
夏小佳,停頓了幾秒之後,又點了點頭。&ldo;訪談,我看過。&rdo;夏小佳就連鼻子也不敢吸一下,不然他會聽到,哭的聲音吸鼻子的聲音,他都會明白。沒想到那麼多年過去了,放不下的仍是自己。真的,太沒出息。&ldo;謝、謝。&rdo;她不知道要說什麼,與其等著他開口,不如先說好了。
廖霆松愣了一下:&ldo;你說節目啊,那是經濟人想出來的詞。&rdo;
&ldo;我想也是。&rdo;夏小佳自嘲著,廖霆松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一個有著大好前程的明星,何必還在乎曾經的過去,那微不足道的愛情,對他而言,有什麼值得牽掛。&ldo;那,沒什麼事,我還有事。&rdo;她知道,自己拿著房卡的手止不住在發抖,何止是手,全身都在發抖。這真是自我意識過剩的表現,以為他至少還會在乎,其實並不是。明明知道事實會是如此,卻抱著可憐巴巴的期待自己欺騙矇蔽自己。
太傻了,太傻了。怎麼就放不下他,怎麼就不能面對自己應該有的未來。夏小佳蜷縮在門後,忍著聲,哭了出來。
廖霆松在門外站著,嘴裡喃喃自語了一句:&ldo;經濟人他,很瞭解我。他說的,是我想表達的話。我沒想過會對你造成困擾,小佳。&rdo;他轉身,離開客房門口走向電梯。
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安全樓梯那裡藏著一個手裡拿著相機的人影。
夏小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家,總之,醒來的時候聽到了鳥叫聲。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現在還是讀高中那會兒。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很長時間,才知道那只是錯覺,時間怎麼可能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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