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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文中學在每一個學生的書桌右上側都安置了一小塊白板,稱之為「銘板」。這塊銘板可以記錄學習心得、學習計劃、英語單詞、好詞好句等等,或者抄上去一段雞湯警言勉勵自己。
她進班的時候,很多人已經開始早讀了。他們畢竟是瀚文最優秀的一群人,學習習慣都非常不錯,不需要老師叮囑就會自覺完成學習任務。
祁暮坐下來,拿出英語書開始晨讀。余光中她看到喬挽風正在讀一本詩詞集,抑揚頓挫,聲情並茂。等祁暮背完單詞拿出語文書準備背古詩文時,她看到她同桌正在看外刊。
呃……原來不僅文學功底跟人家不在一個層次上,就連外語水平都沒法比。祁暮自愧不如。
「這些古文詩詞你是不是都背過了啊?」祁暮問道。
喬挽風翻開牛津高階詞典,準備查閱外刊上的生詞,漫不經心地回道:「是啊,小學的時候我爺爺就帶著我背了。書上的這些都是千古經典,怎麼可能沒背過。」
「那英語呢?」
「英語?我暑假的時候去考了一次雅思,因為我爸之前想讓我出國讀高中來著,但是被我爺爺堅決反對了。我記得應該是考了75吧,不過我自己也不是很想出去。」喬挽風查到了要查的詞,轉過頭在外刊上標註。
果然。祁暮無言。自己為什麼要嘴欠去問呢?
「你這水平,應對高中英語太簡單了,反正我是考不過。」祁暮有些酸溜溜地說。
喬挽風聽出了祁暮語氣中的微酸,頓覺好笑,這人這麼想跟自己比的?
於是她合上筆帽,看向祁暮認認真真地說:「英語學習,最重要的不就是詞彙量嗎?我雅思考到75,已經具備了至少七八千的詞彙量,應對高中三四千的詞彙量,難道不是一種『降維打擊』嗎?你好好背單詞,詞彙量提升了,做題自然得心應手。」
祁暮倒是沒想到對方這麼認真地回答了自己隨口一句的玩笑,當下也認真了起來,跟喬挽風講起了自己過去學習中的一些疑惑。
聽完喬挽風對自己的學習建議後,祁暮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過去她在八中出類拔萃鮮有人敵,很多疑惑要麼諮詢老師要麼自己思考,現在無論是沈熹還是喬挽風,都能在學習上幫助她很多。
「真的非常感謝,你說的很有道理,我馬上就試一試。」祁暮真誠地說。
「不必客氣,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數理思維也是我遠遠不能及的。」喬挽風笑了笑。
很快一上午的課就結束了,下午的數學課上,周老師先講了大半節的新課,在最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他提出了選班幹的事情。
「在下週二的班會課上,我們正式舉行班幹部的選舉。」周老師站在講臺上,笑著說「我想跟大家說一下,班幹中的數學課代表和學習委員我由兩個比較推薦的人選。因為這兩個職位比較特殊,我的數學課代表可不是那麼好乾的,所以呢,我想推薦沈熹同學擔任我的數學課代表,沈熹,你有這個意願嗎?」
班裡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沈熹。沈熹穿著瀚文夏常服,乾乾淨淨的白色短袖襯衫,聞言,他直了直身子,面色有些不自在,手中的筆飛速轉動著,似乎是在考慮。
周老師也不急,就靜靜地等著沈熹思考。
沒幾分鐘,沈熹點了點頭,「好的,沒問題。」
周老師欣慰一笑,又把目光投向喬挽風,柔和地說:「那喬挽風同學呢?老師希望你能夠擔任咱們班學習委員。因為未來我會在咱們班實行全方位的量化管理,學習委員是機器運轉中不可或缺的軸承……」
同樣的目光轉移到祁暮這邊,她自己都感覺如芒在背。
喬挽風也沉吟了一會兒,舉手說道:「感謝周老師的信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