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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孫可薇的悲痛,白曦要平靜一些。她的模樣與清晨所見時不太相同,是補了濃妝的緣故,氣色看起來還好。
剛入座,她立刻哭泣起來,抽了桌上的紙,擦著淚水:&ldo;警官,你們一定要抓住兇手……&rdo;
她的哭得梨花帶雨,模樣很惹人憐惜,淚水泉湧似的落下來。
方圓與葉臻對視一眼,輕咳一聲,說:&ldo;白小姐,我們一定會抓住兇手,但需要你的配合。&rdo;
白曦停止哭泣,點點頭說:&ldo;好。&rdo;
方圓依舊讓她講述了案發前後的情況。
白曦交代的情況,與孫可薇大致相同:昨天下午五點左右,她到達別墅,選了房間,鋪好床,休息了一會兒,就出臥室吃晚飯。那時候孫可怡也到了,她坐在沙發上,誰也沒理。吃完晚飯後,她就回房,沒過多久,孫薇和她的丈夫錢亞峰就走了。她一個人在別墅很無趣,就開了直播軟體做直播。
&ldo;孫可怡大約是幾點到的?&rdo;方圓問。
白曦思索著說:&ldo;我記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晚上七點半左右。&rdo;
&ldo;昨晚你一直在別墅嗎?&rdo;
白曦說:&ldo;是,我沒出去過。&rdo;
&ldo;你做直播是幾點到幾點?&rdo;
白曦拿出手機,開啟直播影片給方圓看,說:&ldo;從八點一直到九半吧。&rdo;
葉臻立即下載了同款直播軟體,進入白曦的直播房間。直播已經結束,但可以看重播。播放的時間,的確是從晚八點許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十五分許。&rdo;
白曦的直播id是系統自動生成的,粉絲較少,觀看直播的人不多,直播的內容也只是隨便講講如何穿衣,如何穿戴首飾,搭配包包而已。雖沒什麼實質內容,但也的確證明,她沒有作案的時間。
林北欽立即讓葉臻把直播影片送到技術部行進偵查。
很快,影片的初步分析結果出來了。
&ldo;八點二十五分左右,影片中出現了男人的聲音,很模糊,男人也沒出鏡。&rdo;葉臻說。
方圓立即詢問白曦。
白曦臉色微微一變,說:&ldo;那是劉俊揚的聲音。&rdo;
&ldo;劉俊揚?&rdo;
白曦平靜地說:&ldo;就是孫可薇和孫可怡同父異母的哥哥。&rdo;
方圓問:&ldo;他去別墅做什麼?&rdo;
&ldo;來度假,&rdo;白曦撫了撫頭髮,&ldo;不過他沒受邀,我沒讓他進別墅,他就在門口叫了幾聲,然後就走了。&rdo;
&ldo;他沒受邀,怎麼會知道你們度假的事情?&rdo;
白曦蹙眉,&ldo;這我就不知道了。&rdo;
……
最後一個接受詢問的,是孫可怡的丈夫,馮翰。
按照馮翰的說法,他昨天一下午都在自己的工作室裡完成雕塑作品。
案發時,也就是晚上八點半到九點半之間,他在工作室雕刻泥塑,工作室的監控是他不在場的證明。
他說:&ldo;我和她很相愛,我就要辦藝術展了,可惜她看不到了。&rdo;他雙手緊握,指尖顫抖著,&ldo;如果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趕進度,一定放下手頭的工作,不會讓她一個人去別墅了。&rdo;
&ldo;你是如何得知孫可怡死訊的?&rdo;
馮翰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