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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易香璃轉念一想，“不對啊，這我也不清楚。”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你不知道嗎？”
易香璃用打量傻子的目光看向笛飛聲。
“我若是清楚，便不會問你了。”
“楊昀春說流金會在人血液中流動，你已經逼出了一部分毒藥，難道現在又不舒服了？又看到什麼東西了？”
易香璃說著便伸手摸向笛飛聲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不燒啊，和我的體溫差不多。”
“不是，不是和這個”，笛飛聲站在那裡不動，被易香璃這樣一摸，突然心跳加快，臉頰滾燙起來，“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阿飛，你不對勁，你到底看到什麼了？今早的時候你明顯失去了神志，難道真的像楊昀春說的那樣，中了流金，會發狂？”
“可到底什麼樣的事情會讓你發狂呢？”
“我……”
笛飛聲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萬分糾結，不想易香璃再陷入過去，但又忍不住愛他的心，有的時候他在想，到底為什麼是他記得一切呢？
易香璃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他卻還停留在過去。
“你什麼？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像今早那樣……幫你吧？”
回想你今早的事情，易香璃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他不是沒有看過話本，帶插畫的那種他也看過，只不過今早笛飛聲像頭髮情的野獸，他承認是自己先動的手，但是那也是因為笛飛聲太過分了，最後他的衣服碎成了一條一條。
“今早……今早怎麼了？”
難道那不是夢？
笛飛聲後頸一痛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易香璃正騎在自己身上扒衣服，他能看清對方的長相，一時間並沒有從幻象中徹底清醒，大腦開始梳理之前他看到的，以至於現在他才開始想到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沒怎麼。”
難道他不記得了？
還是說那毒藥刺激到了笛飛聲的神經，讓他忘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會吧，笛飛聲不會變成白痴吧。
不要啊，他可不想笛飛聲徹底變成白痴，畢竟笛飛聲可是為了救自己才吸入金粉的。
也不知道那些天外天的人到底在哪裡，若是能找到他們，一定會有解藥的。
有毒藥就會有解藥，這世上就沒有解不開的毒藥，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易香璃還是很清楚的。
“說實話，難道……那些都是真的？”
笛飛聲上前一步，抓住易香璃的衣襟就想伸手探進去。
“你做什麼？”
易香璃打掉他的手，立刻捂住衣襟後退兩步。
“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件事。”
“什麼事？”
“今早的事，我依稀記得我在某人肩頭咬了一口，是你吧？”
“什麼咬了一口，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